两人正坐在院子里面,悠闲地喝着茶的时候,陈相国的皇宫里面,却乱成了一锅粥。
秦宸看着跪了一地的大臣沉声说道,“你们的家里也都被盗了?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国君老臣回到府里,就去看了看自己的小私库。那时候还好好的,可是老臣晚上再去看的时候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刑部尚书跪在地上哭嚎着。
秦宸抬手揉了揉眉心,冷喝道,“行了!别嚎了!你们能有多少家产,你们的月俸都是固定的。国家损失了这么多银两,也没看你们这么伤心。”
秦宸的这句话一出口,立马就把大臣的嘴巴给堵上了。
毕竟每个人的月俸,都在那里摆着呢,你要说出自己真实丢的金银数量,弄不好自己还会被查个底掉。
刑部尚书也不敢哭了,只能站起来擦擦眼角,“国君您看这件事情,可怎么办才好啊!”
“不得外传!违令者斩!”秦宸起身走到宰相身边。
“宰相大人家里也有损失?”
“老臣家里确有损失,不过那都是小事。国君还是快请怀远国的大巫来吧!”陈宰相屈身道。
“你们看看宰相大人,再看看你们!”秦宸在朝臣们中穿梭着。
大臣们相互看了一眼,心中都不免犯了嘀咕,谁不知道宰相家富可敌国,就算损失了一些金银,也伤不了人家的筋骨,毕竟人家的产业多啊!
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!
“怎么都不说话了!”秦宸冷哼一声。
“国君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,都不禁折腾啊!”这时一向与宰相不和的太傅开了口。
“太傅此意何意啊!”陈宰相马上冷着脸问道。
“宰相大人你是不是太敏感了?我的意思是我们都禁不起被盗,那百姓们就更加承受不住了!”太傅冷笑着回道。
“哼!”陈宰相狠狠地甩了一下袖子,干脆也不再说话,今天下午自己的金库被搬个一干二净,做宰相这么多年,还是头一次尝到有苦难言的滋味。
太傅的话提醒了秦宸,“林侍郎你可有听说,各国百姓被盗过吗?”
“回国君,臣没有听说过各国百姓被盗的!”苏子誉屈身道。
“不动百姓这还好些!”秦宸听后冷声说道。
“你们回去,都让府中的人把嘴给朕闭上!朕还是那句话,如果谁敢走漏一点风声,就一个字斩!”秦宸走到龙椅上坐下。
这时宰相刚要开口,就被秦宸摆手止住了。
“朕已经写了信给怀远国君。”秦宸看了一眼宰相又说道,“这种事情朕心中有数,不过自古就有方士。如果这件事若真是方士所为,那大巫来了也没有什么用。”
“国君这怀远国大巫的本领,可不是一般人能比了的!”陈宰相屈身道。
“林尚书你可听说,各国国库有二次被盗的情况吗?”秦宸没理宰相而是看向楚渊。
“这个臣没有听说。”楚渊连忙屈身道。
秦宸听后默了一会儿,才说,“都退下吧。”
大臣们一看国君走了,就都围在了宰相的身边。
“宰相大人您看这事情如何是好啊!”众大臣七嘴八舌地说道。
“我如何知道,勒紧裤带过日子吧!”陈宰相说完就拂袖离开了。
苏子誉和楚渊对视一眼,也都退出了大殿。
此时秦宸已经进了御书房。
“这回好!就算是怀远国的大巫来了,也别想在朕的身上泼脏水。”秦宸冷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