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果，你确定自己精神状态稳定？！”

这话，秦致几乎是黑着脸说出来的。

对面的姜果撇了撇嘴，一点也不在乎这种魔法攻击。

“不太稳定，你送我去精神病院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秦致经历过许多事，少年的流浪，后来的家族内斗，在精神病院死里逃生，可是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恼火又无力的感觉。

他抿着唇半天，竟然想不出来要说什么。

姜果却已经想回家了，这个时间月梅都快下班了。

看出来她的急切，秦致最终还是松了口。

“那就一个条件。”

一个条件，

砍价都是对半砍，这一个条件已经是最低的，没法对半了。

姜果有些失望，却还是商量道：“那……你不能让我做任何违反道德法律的事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也不能损害自己或者别人的利益。”

“……可以。”

姜果神色一喜，小反派居然这么好说话！

她立马乘胜追击，补充着。

“还有，不能违背我的意愿，不能让我不快乐，不能占我便宜，不能把我呼来喝去，不能阻止我迈向幸福和光明，不能夺取我的钱财，不能损害我的健康，不能……”

“姜果，你有完没完！”

秦致放在桌上的拳头都攥紧了，姜果这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口。

“最后一条取消，前两条可以同意，不然就三个条件。”

小反派真无趣，逗都逗不得。

姜果垂下头答应了。

反正一毕业他就得回家族斗来斗去，那都是大家族，跟她这种平民小百姓的生活离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，小反派根本不可能还记得她。

一想到大学，姜果窃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