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果摸了摸它的白绒，替它解答了疑惑。

“那里是虚无世界，一切不能毁灭之物的归宿。”

【虚无世界……】

光是把名字念出来，系统都觉得脊背一阵冰凉。

姜果仿佛察觉到了它的害怕，她轻轻笑了一声，手指刮着系统的毛皮，打着圈的揉弄。

“走吧，我们去一趟，拿了碎片再回总部。”

系统被揉得很舒服，倒是乖巧又听话

【是。】

系统还从来没去过虚无世界，它眼睁睁看着空间运行到了黑洞洞的那处，周围一片漆黑，半点光亮也无。

但是空间还在前行，才过了一两分钟，空间停止移动了，空间外面只有簌簌的时空流擦过的声音，听起来有些可怖。

姜果手指点了点系统的小脑袋。

“在这里等我。”

【是，大人。】

系统乖巧地飘了起来，看着姜果消失了空间里，而这次，空间角落没剩下任何魂魄。

姜果睁开眼，面前是片焦黑的土地，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滔天大火，地面上除了烧焦的碳，就是漆黑的尘土。

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，一队人马缓缓走来。

队伍共有十三个人，为首的骑着马，穿着黑色长袍，其余的走着路，还有两匹马拖着一辆木板车缓慢前行。

木板车上是个木头制成的囚笼，里面坐着个双手绑起，衣衫破烂的少年。

少年低着头，黑发凌乱，全身上下血迹斑斑，酷刑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痕迹，他形容枯槁，周身没有一丝存活的气息。

【大人，检测到反派的气息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