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莫名其妙就完成了任务,姜果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。
这个任务,她唯一干预过的地方,也就是一开始用小石头砸了慕容月的腿。
从那以后,她真的什么也没做过。
不劳而获的感觉……真特爹的爽爆啦!!
她心情愉悦,神清气爽,打算回去让小厨房做点好吃的来庆祝一下。
谁知刚回自己的小院,还没进屋,就看到手下在门口等着,让她去见席渊。
席渊这狗东西,寒毒又发作了??
姜果肩膀上的印子才刚好,真的不想再被狗咬。
她去了书房,恭恭敬敬地半跪在地上等着席渊发号施令。
“主子。”
她刚说完,一个白瓷瓶就打在她肩膀上。
冰冷的声音劈头盖脸砸下来,光是听声音,她都听得出席渊浓重的杀意。
“这是你掉的!”
“……”
白瓷瓶滚落在地上,红色的春情水三个字直接印入她的眼帘。
爹的,早上走得太匆忙,她都忘记把这个东西收好了!
别慌,别慌,稳住,这世上没有她姜果扯不出来的谎。
“主子恕罪,属下不是故意将这药掉在您房里的!”
她声音像平时一样,听不出什么异常来,似乎真的什么也没做。
但那是不可能的!
这药是他昨夜拿的,还用了一半。
昨夜零一在他房里待了一整夜,如果他没把这药用到他身上,那为何他根本想不起来昨晚的记忆?!
“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将昨晚的事原原本本交代清楚!”
姜果嘴巴紧的很,坚持不承认有错。
她的原则是,犯错可以,但是犯了错要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【bushi】。
“昨夜属下的确用了这药,但那是因为主子……主子您对属下动手动脚……”
“???”席渊身子一僵,手指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。
“本王对你…???”
“是的,王爷非常痛苦却下不去手,嘴里一直在说属下要是个女人就好了,说了半炷香的时间。”
“属下看王爷身体吃不消,便主动去拿了这药,属下的清白无所谓,主子的性命才是最要紧之事。”
这么说来,他们昨夜当真……当真做了那不知廉耻的事!
席渊作为一个将军,军营里什么样的事都见过,自然也知道男人和男人要如何做。
他双手攥成拳,狠狠捏住座椅两边的扶手,开口问道。
“如何发生的,谁……谁在……”
他实在说不出口,额头青筋直跳,整个人几乎都要暴走。
姜果心里都快笑疯了,但面上依旧平静,她低着头,一本正经地回答。
“王爷您寒毒发作没了力气,所以属下便……”
“啪”的一声,席渊座位两边的扶手直接被他徒手掰了下来。
“滚出去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