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我对他们下了言禁咒。”
须黎将药箱放回原位,随后慢条斯理道。
“言禁咒?”
“对,若是他们试图对今天的事情吐露半个字,先是会感觉到心脏绞痛,若是他们还继续说,那么就会被火烧成灰烬。”
即使嘴里说着如此恐怖的法术,须黎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波动。
“若是他们说出去引来了什么人,我和那些人一旦打起来必将伤及无辜流血千里。”
林逸洲点了点头,毕竟若是他们有眼色按照须黎说的做了,自然能好好活着。
“对了老祖宗,之前在唐先生真的是因为他父亲的那个法子才出生的吗?”
林逸洲想起了中午唐忠万的事情,当初须黎因为唐父自作自受,所以没有帮唐家就离开了,但是他还是有些疑惑。
“是,也不是。”
想起那个惨死的婴儿,须黎的眸光暗了暗。
“用那种惨无人道的法子将刚出生的女婴处理好埋在门槛下,是为了让后面经过这家人的女婴灵魂都不敢在此投胎,所以有些人将这个法子理解为了能生男孩。”
“也就是说,若是这一家人命中只有一个女儿,那么用这个方法不仅得不到儿子,连女儿也会失去?”
林逸洲仔细思考了一番,随后出声问道。
“没错,自然有自然的秩序,妄图颠覆秩序的人自然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“可是这一切也不是唐先生造成的,您为什么不出手帮助他呢?”
毕竟将自己女儿残忍杀害的是唐忠万的父亲而不是唐忠万本人,因果这东西太过复杂,所以林逸洲对此还是有些疑惑。
“如果那时我出手帮了唐忠万,等于插手了他们家的因果,那么原本从应该由他们家承受的报应就会落到我的身上来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须黎今天难得的有耐心,于是便多说几句话,可是在回答完林逸洲的问题后直到二人到达机场时她都没有再说话。
此时此刻,首都机场。
秦堂瑾身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米色西装长裤站在接机口等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