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他是龙是虫在我眼里都没区别,都配不上你。”
说起秦堂瑾,烛宵不满意地垮起脸。
他向来不相信这种无血缘支撑的虚无缥缈的感情。
毕竟在这世界上亲人反目成仇的事例比比皆是,更何况是爱情。
但眼下烛宵无法腾出手来在须黎炼化力量时帮她护法,他即使对那条龙再不满意也不得不承认目前他是护法的最佳人选。
不过他可没认可这段感情啊!
毕竟自家外甥女人美能打性格还好,这三界没人能配得上她。
“龙族虽然容貌尚可,但他们天生贪财又好色,你可别被这小子给迷得路都找不到了!”
烛宵语气严肃地叮嘱道,须黎知道自家舅舅是担心她,但也忍不住被他的话逗得笑意更甚。
看着须黎嘴角上扬的弧度,烛宵一时间有些恍惚。
从前神域无人不知,上玄神君自封神后就是个扑克脸。
别说笑意,就连愤怒也只在她被降下天罚那天才见过。
而她的母亲玄度神女从来都挂着清浅的微笑。
烛宵眸光闪烁,方才他说的不对。
须黎和千年前并不是一点变化都没有。
相反,她变了很多。
感受到眼眶的一热,烛宵侧过身微微仰头:
“死孩子,等你炼化完了那些力量,我们舅甥一起演一场好戏。”
看着烛宵欲盖弥彰的动作,须黎没有点破。
“好啊。”
血脉相连的关系无需多言,她立刻猜到了烛宵的意图。
目送须黎的身影消失在流云中,烛宵依旧在原地站了很久。
想起某些“多管闲事”的神族,烛宵的眼底划过一片冷意。
若不是某些好事者费尽心机把太墟的事情捅到须黎面前,她本不需要在这个时候掺和进这摊浑水里。
不管最后天道是否能被成功诛杀,这些心思诡谲之徒都不能留了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龙泉宫中。
秦堂瑾醒来后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放在了当初那具墨玉棺里。
他推开棺盖,方圆百里都没有感知到须黎的气息。
姜落姝和林逸洲也不知去向。
他神色一凛,不顾身上尚未愈合的筋脉,强行驱动力量朝着云水涧而去。
与此同时,云水涧的美容室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