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伯府,我陪你去官府报案吧!咱可不能就这么吃了这个哑巴亏。”
瑶瑶一听要报案,举双手赞成,“就是,不能放过他们,做生意就该光明正大嘛!背地里使手段算怎么回事。”
“可这,官府能管这事吗?”他们以前做生意各种尔虞我诈的,吃亏都是自己受着的,从来没想过去要去官府报案。
“能管,能管,官府肯定能管。”
见秦老爷犹豫,瑶瑶立马拍胸脯保证。并且下定决心,要是他们不管,她就写信进宫告诉她父皇,让父皇摘了他们的乌纱帽。
哼!这等不顾百姓死活,不为百姓主持公道,惩恶扬善的东西,留着过年吗?
赵淑华整日被关在府里虽然没什么见识,但听见瑶瑶和田安都说要报官,便也觉得报官好,也开口劝秦老爷。
“若是咱们这次轻拿轻放了,他们或许还以为咱们怕他们,以后说不定还会做更加过分的事。
他们这一看就是惯用的手段,也亏的秦伯府家底殷实,若是换了别人,或许早就被他们搞的倾家荡产,家破人亡了。
就该挫挫他们的锐气,免得他们嚣张跋扈,把药材市场搞的乌烟瘴气,最后还是百姓受苦。”
把良心的药商都挤走了,最后市场被一群恶霸把控着,能好才怪。
秦老爷被三人说动了,让下人拉了马车就跟着她们去了衙门。
衙门里,主事的人听了他们的言论,有些不想管,“你们这属于寻常买卖,买卖嘛!吃亏赚钱是常事,报官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。”
一番话说的瑶瑶怒火中天,恨不得当场就一把掀了这狗东西的帽子,免得他光吃朝廷俸禄不干人事。
田安今日只想帮秦老爷把这事好好办了,并不想惹事,把她拉到身后,才对着那负责接待她们的官员道:“大人,这并不单单是生意上的盈亏问题,我怀疑秦伯父是遇到拍花子的了。”
“拍花子?”
所有人异口同声,就连秦老爷也没想到田安会这么说。
田安郑地有声道:“没错,就是拍花子。
我秦伯父说他当时脑袋晕晕沉沉,迷迷糊糊的,基本是对方怎么说,他就怎么做。自己事后回想,根本就记不清当时自己说了什么,做了什么。
这不是被拍花子的常规表现嘛!”
那官员皱了皱眉,又道:“万一是他当日身子不好,带病在身呢!”
田安看向秦老爷。
秦老爷仔细回想了当天自己的身体状况,最后肯定道:“我当日出门时身体并无不适,头脑也很清楚。
就是与那人交谈中渐渐的觉得眼皮子重了起来,接着脑袋便开始昏昏沉沉的。
当时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听那人的话,什么都不顾的跑去和药农们下了订单。”
说着,他突然想起了什么,“对了,当时我脑子还清醒时,在那人身上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香味,甜甜腻腻的。
原本还道一个大男人居然熏这样的香,可现在想起来,后知后觉那香很不对劲。
我似乎是从闻到那香味起便觉得脑袋晕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