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开他的嘴。”惊雨指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道。
暗卫立马上前拿下他嘴里的东西。
然而他开口第一句没有骂打他的暗卫们,而是冲着同伴骂了句:“狗,狗娘养的,亏,亏我刚才还替你,替你挡刀,你,你就是这么报答,报答我的?”
待他骂完,惊雨才继续道:“方才他不说话,我便让人对你用刑。
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,你若老实交代,我便对他用刑。”
惊雨此话一出,被蒙脸堵嘴的黑衣人顿时知道了他的最终意图,不打自己反而打他的同伴,无非就是要用同伴对自己的恨意,威逼利诱他招供。
他忽略了嘴被堵着,想提醒同伴别上当,可一开口,嘴里只能发出“呜呜呜”的声音。
而且他的同伴此时恨毒了他,就算他能说话,又怎么肯听他的鬼话。
一听只要自己交代了,便可以让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尝尝自己所遭受的痛苦,趴在地上的黑衣人竟还兴奋了起来。
甚至撑着坐了起来指着同伴道:“你们挑断他的手经脚经我便告诉你们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看不见说不出的黑衣人不停挣扎着,似乎想和同伴说什么,只是不知他到底是想求饶还是想说别的什么。
可惜他的同伴此刻已经被恨意蒙蔽了双眼,越见他这样越是兴奋,“忘恩负义的东西,你也有今天?哈哈哈……”
很快,只见惊雨一抬手,一个暗卫立马上前挑断了他的手经脚经。
见他冷汗淋漓痛苦不已,叫都叫不出来的样子,他的同伴却痛快极了。
“现在可以说了吧!”惊雨看向地上的人道。
“我们是江湖上一个叫暗阁的杀手组织,是有人出了银子要买两个人的命。”地上的人心知自己活不了,又被同伴背叛,索性豁出去了。
“你可知你要杀的人是谁?”惊雨问道。
地上那人摇摇头,“我只是组织里最下层的杀手,只知道认画像杀人,对暗杀对象的背景无权过问。”说着又指着同伴道:“画像在他身上。”
惊雨立马让人上去搜,果然在那人身上搜到了田安和赵奕铭的画像,确定了是冲着他俩来的。
“那你可知是谁出银子让你们杀人的?”
黑衣人还是摇头,但他铁了心要和同伴作对,于是他又指着那人道:“他是小队长,他肯定知道。我曾不小心看见过他曾和上头专门负责派任务的人打听雇主的消息。”
惊雨顺着他的手看了那人一眼,又道:“那你可知有什么是他在意,又能威胁到他的人或事。”
闻言,方才还装死的黑衣人立马激动了起来,“呜呜呜”个不停。
看来还真有,惊雨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上的人道:“你若说出来,我便答应你再伤他一次。”
地上的黑衣人眼前一亮,他独人一个,本来死了也无所谓的,可惜被同伴伤透了心,现在他什么都不想,就想拉一个垫背的。
于是,他看着同伴阴恻恻道:“我们大都是孤儿,原本无依无靠才走上这条路。
但他不一样,他是有家世的,他一直瞒着组织,可惜有一次偷偷回去探望时被我发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