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。”

有一名年‘妇’‘女’来打开了‘门’。

一看见是两陌生的人，便问，“你们找谁？”

“请问张杰院长是住在这里吗？”

“是，不过，你们是……”

年‘妇’‘女’很是警惕，并没有将‘门’全部打开，而是只是开了一条小缝，与谢绪宁和甜心说话。

“我们有点事想要问他。”

“可能，他什么也不能告诉你们。”

年‘妇’‘女’打开院‘门’，一进院子，叶甜心便看见院子的间塑了一个假山。

假山，也积了一层薄雪，假山的下面，几尾小鱼，在欢快的游来游去。

小鱼儿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寒冷似的。

“我是这家的保姆，专‘门’请来照顾张先生。”

保姆将叶甜心父‘女’二人引进屋，屋里烧着锅炉，暖暖的，很舒服。

“二位，先喝茶。”

年‘妇’‘女’奉了两杯热茶，茶香四溢，闻着这样的茶香，仿佛都让人身的寒冷也跟着一扫而光。

“这位是张先生。”

保姆推着一张轮椅出来，轮椅坐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。

他很瘦。

瘦的好像只有皮包着骨头。

“张先生，我能向你们打听一件事吗？”

张杰先生看向谢绪宁，他伸出哆嗦的手指，指着谢绪宁的脸，“打……听……”

保姆在一边解释，“张先生患了老年痴呆，很多事，都不记得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