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看那母女俩那贱的掉渣的模样,你能忍,妈能忍,我忍不了了!”
压着声音,可秦舒雅语气里依旧满满的暴躁。
从前姚晚萤就是再张狂,也不敢舞到他们面前来。
可这次,因为秦仲松发了话,姚晚萤像是得了尚方宝剑似的,每天花枝招展的来,掩面抹泪的去。
嘘寒问暖的那副贱样儿,真的快要恶心死她了。
秦舒雅气的抓狂的咒道:“我恨不得她们这会儿出门就被车撞死,最好是当着爸的面,死的要多惨有多惨!”
“多大的人了?怎么一点儿气都沉不住!”
秦煜琛冷笑,“再说了,她们死了,你就解气了?”
秦舒雅一怔,声音高了几度,“怎么可能?……哥,我可跟你说好了,那秦楚,你得留一口气给我!”
一想到秦楚就止不住的生气,秦舒雅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我倒要看看,命都快没了的时候,秦楚那贱人还装不装的出那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轻狂样儿来!”
说着,秦舒雅话锋一转,“哥,秦楚不是勾搭上泗城陆家那位陆少了嘛,你说,那姓陆的不会是认真的吧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秦煜琛语气里满满的瞧不上,“陆奚洲可是未来的陆家当家人,他怎么可能看得上秦楚这样的货色?”
说着,秦煜琛的声音里有了笑意,“这不,被陆总发配去巴西冷静冷静了。他要能转的过弯来,那陆氏、陆家……都是他的。”
“那他要是转不过弯来,铁了心非秦楚不可呢?”
“呵……”
秦煜琛冷笑,“那你是太不了解男人了!就凭秦楚?也就一张脸看得过去,要家世没家世,要能力没能力,哪个男人愿意娶她?陆奚洲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,他是因为一时新鲜,还是因为冲着叶梨去,想抱结实傅爷的大腿,天知地知只有他自己知。”
“你看秦楚那副情根深种的模样,指不定陆奚洲在巴西怎么偷着乐呢!……回头三五个月过去,说不定不用等他开口,秦楚就先提分手了呢。到时候,人家这不是面子里子都有了?聪明人哪!!!”
“哥,要是秦楚不分手呢?我可是听她车队的人说,秦楚原本打算带队去巴西集训的,肯定是冲着陆少去的。”
“不分?呵呵……分不分,她都是当炮灰的命,你以为,陆家会点头让她这样的货色进门?”
话语里满满的不屑,秦煜琛一如这么多年,从未把秦楚看在眼里过。
说完,秦煜琛没好气的叮嘱秦舒雅,“做人做事动点脑子!别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!你要知道,你是秦家唯一的小姐,老头子走了,秦楚是生是死是圆是扁,还不是咱们说了算?你想怎么玩儿死她不都一句话的事?所以你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地!”
“好啦,知道啦……”
不过几句话的功夫,方才还气的像是要原地爆炸的秦舒雅,一转眼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。
秦煜琛一板一眼的叮嘱秦舒雅这段时间不要玩的太过火,有时间多在家里陪陪老头子。
秦舒雅点头称是,撒娇痴缠让秦煜琛给她换新车。
楼道门嗡的一声推开,一束光打出来,兄妹二人说笑着出去了。
门吱吱呀呀的缓缓合上,光束一点点暗下去。
秦楚肩膀一松,顺着墙面滑落,坐在了地上。
当炮灰的命。
炮灰。
炮灰!!!
脑海里魔音穿耳,炮灰两个字来回往复,震得她眼前阵阵发黑。
秦楚咬紧牙关,扶着墙缓缓起身。
……
住院的时候是昏迷状态,被担架抬进急救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