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鬼!我儿子到底让谁给拐走了!”
卢修斯愤怒的拍碎了最爱的那杆羽毛笔,满脸阴郁,不断地在屋子内渡步。纳西莎捂着脸一直哭着。
已经过去三天了,三天时间他还没见到自己的儿子。
虽然他对自己儿子的能力很是自信,但是……三天啊!
这段时间他走遍了德拉科去过的所有地方,只有在破釜酒吧里,找到了一丝线索。
“事情我已经告诉邓布利多教授了,别的孩子我不知道,但是德拉科绝对没事。”
不同于卢修斯,斯内普对那个臭小子了解的极深!
他宁可相信邓布利多哪天死了,也不相信狡猾的小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。而且那小子能骗,没准能把抓他的人身家都给骗干净。
“纳西莎阿姨,您别担心了。德拉科会没事的。”
房间内,潘西捂脸在一旁哭着,哈莉站在斯内普身边宽慰着纳西莎。
……
德拉科醒来时,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单间里。原本身上那套麻瓜服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,换上了一身模样古朴的巫师套装。
他的魔杖、手包,以及身上佩戴的装饰品和魔法道具,全被人掳走了。
最重要的是,他灵摆没了。这让他很是焦虑。平常用硬币占卜问题不大,但是到了这种危险地方,硬币占卜是不如灵摆的。
它分辨不出来有多安全,或者多危险。它的答案只有yes or no。
但毕竟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,德拉科也没真的因此而自乱阵脚。
他现在身处一间双人寝,两张一米五宽的木头床,两张长长的书桌,两把高背椅。以及一架铺满一面墙,零星摆放着几本书的书柜。
书柜旁边的墙上还有两个立式衣柜,其中一个大开着门,露出里面挂着的几件衣服。
衣柜中间的墙上还挂着一台黄铜式样,雕满了令人头晕花纹的时钟。上面准确的显示着现在的日期和时间。
时钟下方是一扇半开着的门,里面是洗漱间。
不幸中的万幸,距离下次集会还有三天。诡秘先生没有因为被绑架,而在他的信徒面前,丢掉逼格。
这个房间的另一个主人似乎不爱干净,衣服和袜子丢的到处都是。当然了,看款式,那家伙应该是个女孩儿。
她的床上还有一个一米五左右的抱枕,只是看起来有些诡异,似乎是拿很多布片拼接出来的。
门窗虽然没被锁死,但他不敢如此作死的突然闯出去。说不定这只是一个诱饵……没错诱饵。
他这么自我安慰着,但又不死心的尝试了梦境占卜。但梦境的指示中他只看到了朦胧的一个烟囱。
下午四点过十分,德拉科的室友回来了。她对正在门口渡步的德拉科这样说。
“在想着如何逃走?放弃那个想法吧。你很聪明,没有跑出去。不然我可能会多一份实验材料。”
她长得很漂亮,鹅蛋脸,配上一双黑眼睛。头发纯白,身上穿的巫师袍倒是有些像哥特风格的裙子,这在英格兰不算常见。
也许这里已经不是英格兰的地界,他这样想着。
“漂亮的女士,我该如何称呼你?”
对方哼了一声,声音清脆的不带一点尾音。自顾自的坐到椅子上,骄傲的抬着头。
“收起你那令人恶心的虚伪,我这没有你想要的信息。老师很看好你,你跑不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