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同意了,趁着还没有开始考试,让宁汐月去拿药,给这女孩子用一用。
宁汐月拿着药膏回来,递给旁边的女孩子,又从包里掏出一些纸。
“擦干净,把药涂在开裂流血的口子里,敷满药膏,不要怕用多了,只管多抹药,其他长冻疮的地方也涂上,等会儿写字就不会痒。”
女孩听着宁汐月的话抹着药,抹药时清清凉凉的触感就让她知道这是好药,当手上的冻疮都抹完后,原本流血流脓水的手指也没有出血了,甚至于她握笔试了一试,都感受到太多的疼痛。
“这药可太好用了,今天太感谢你,我会记住你的帮助,谢谢。”
女孩把药还给宁汐月,一直说着感谢的话,要不是顾忌着这里是考场,都想抱一抱宁汐月,好好的感谢一番。
这一个小插曲一点都没影响接下来的考试。
宁汐月把药递给监考老师帮她保管着,全身心的投入马上开始的考试。
第一门考试是语文考试,拿到试卷宁汐月没急着动手,先把题大体上浏览了一遍。
相比她在后世高考上考的语文来说,这一张试卷无论是题量还是题的难易程度简直是让她惊喜。
整张卷子就只有两个大题,一个语文知识题,只有三个小问,每道题十分,一个作文题,七十分,两个命题任选一个。
看完后宁汐月心里只剩下高兴,因为他们压中题了。
还不是一道,是两道。
一道语文知识题,那还是李大胆拍马屁时背的那首主席同志的诗里面的内容,让写含义,这首诗当初她可是帮着从头翻译到尾的写在本子上供大家学习。
可以说主席同志出名的着作她几乎都拿出来给二哥讲过。
打的就是猜测出题人思路的主意。
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这些诗考试的几率有多大。
果不其然,出题人的思路拿捏得死死的。
还有作文里其中一个命题也让他们压得沾上了一点边,看报纸还是很有用的。
虽然简单,但宁汐月还是没有掉以轻心,拿着草稿纸老老实实的在上面写了答题思路后才写到试卷上。
下笔如有神,全程丝滑不卡壳,写完后一吹试卷上的墨迹,自己反正是满意得不行,看着试卷上漂亮的字,没有一个墨点的整洁卷面,颇为沾沾自喜。
此时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四十分钟,余光飘到周围的人都还在努力的写。
宁汐月一手拿着笔,一边拿着卷子检查,她向来不喜欢提前交卷或是干坐着耍,这会给那些写得慢的考生制造一定的焦虑。
这种焦虑她曾经在写数学卷子时体会过,越急越写不出来,越出错,所以她曾经淋过的雨不想别人因为她而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