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性骚扰?”
眼底绽出一抹危险光亮,桑城冷笑着,他单手钳制着左鸢乱动的双手,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摸索。
左鸢条件反射想要挣扎,却完全抵不过对方的力气,只能呜咽着任人宰割。
在一起这么久,桑城早已熟知左鸢身体的每一寸肌肤,他熟络轻佻的撩拨着左鸢的敏感处,笑看着左鸢从最初的挣扎渐渐变得沦陷,直至彻底无力的瘫倒在他怀中,气喘吁吁再没有挣扎的力气。
酒意褪去,意识也渐渐恢复,左鸢紧咬着牙努力让自己不哼唧出声来,她依旧试图挣扎,瘫软的身体却早已不受控制。
“混……混蛋!”
气急败坏,她一边沉沦一边咬牙切齿怒骂着,只换来对方愈发凶狠的报复。
轻轻凑近她的耳朵耳鬓厮磨,桑城故意呵了几口气:“混蛋?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这么混蛋吗?”
“怎么,这才半个月不见,你就打算翻脸不认人了?”
“可是宝贝,你的身体是诚实的,它无法抵抗我,你也很兴奋不是吗?”
热气喷洒,浴缸里的水溅在地板上,浴室的温度也渐渐升温,无声的暧昧在拥挤的空间四处蔓延。
若是在从前,左鸢肯定毫不犹豫的翻身跟桑城痛痛快快放肆一回,可现在……
她做不到。
翻脸不认人?
到底是谁翻脸不认人?
脑海里猛地又浮现出殷韫仪的脸和她叫阿城时的场景,一股钻心的痛瞬间涌上心头,侵蚀着她的神经。
她没有力气反抗男人四处游走的手,也无法让自己的态度彻底变得强硬,身体的不适和心头的难受交织在一起,让她痛不欲生。
浓浓的羞耻感让她难堪,她紧咬着牙不再发出任何声音,不知不觉早已泪流满面。
所以……桑城把她当什么人了?
一个随叫随到的泄愤工具……还是被包养供起来的金丝雀?
他既然已经选择了殷韫仪,又为什么还要主动来撩拨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