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是只很听话的狗，很好养活，每天吃点残羹剩饭都很满足，偶尔秦玉华也会上菜市场买点最便宜的冻肉，给它开开荤。

小白陪伴了孤儿院的孩子们整整六年，第七年的时候因年纪大而去世了，当时的左鸢刚好在县里念高一，几乎两三周才会回来一次。

秦玉华告诉她和秦希，小白死的时候一直试图往门口爬，一双充满泪水的眼更是眼巴巴的望着县城的方向，它在等秦希和左鸢回来。

得知这件事后左鸢足足哭了三天，从此对养狗落下了心理阴影。

那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接触到生离死别，滋味很不好受。

想到这，她嘴角的笑淡了几分，“下次吧，如果有机会的话。”

房间的门轻轻被敲响，拎着外卖袋的秦希推门而入，刚好和坐在沙发上的左鸢四目相对。

见左鸢在打电话，秦希识趣的没有出声，而是拎着袋子走上前来，用眼神询问外卖是否是她点的。

左鸢点点头，被身旁的秦希盯着，她还保持着握手机的姿势，忽然觉得有些心虚。

就像是……早恋的学生突然被家长撞见。

不自在的咳嗽两声，她决定尽快结束这场尴尬。

“我这边还有点事，如果没事的话就先这样吧。”

“闻主任，再见。”

利索的准备挂电话，听筒那头传来的男声及时将她的动作打断，无可奈何，左鸢只能重新将手机贴到了耳边。

“闻主任，还有事吗？”

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，才又传来闻子衍略显拘谨的声音：“你工作室放的辟谣公告我已经看到了，写的很好。”

“只是我还有一个疑惑，想征求一下左老师的答案。”

“什么？”左鸢脱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