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缦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,你不会是想反悔吧?这里可还有外人看着呢!”
伸手直指角落的两个工作人员,陶丽有些窃喜,幸好她刚才没有真的把这两个人赶出去,否则现在就没有人给她作证了。
一想到自己即将拥有十个亿,陶丽的表情就控制不住的窃喜,直到安缦冷笑出声。
“话是我亲口说的,自然不会反悔。”
“只是……事情的真相真的是席怀说的那样吗?”
陶丽的嘴角僵住,席怀心里也咯噔一下,他正准备开口,却被安缦冷声打断。
“刚好这里有外人,不如就请这两位工作人员来给我们做个见证吧,如果听完我说的话他们两个都一致决定这钱我该给,我当场给你们开支票。”
安缦抬手,将角落里看戏看到瑟瑟发抖的两个工作人员喊了过来。
“这两位都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员,之前和我们都不相识,一定公平公正,不会作假的。”
看了眼心虚的席怀,陶丽心生不妙,可事已至此,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。
“好!”
陶丽一声应下,她拉着席怀重新回对面的沙发坐下,两个工作人员也坐了下来,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凝滞到了几点。
犀利的目光紧盯着头都不敢抬的席怀,安缦骂了一声怂包,拨弄着指甲款款道来。
“祁年两岁那年,你的确在家里待了三个月,可那并非是你的本意,而是老爷子拿断了你的钱你迫不得已才回来的。当时老爷子生了很大的气,席怀,你还记得原因吗?”
肩膀动了动,席怀低着头不吭声。
安缦冷笑,“那是因为你在外面包养的女人怀孕了找上门来想要母凭子贵,被老爷子赶走后心生嫉妒,差点把两岁的祁年偷偷抱走!幸好家里的佣人发现得早,这才避免了惨案发生。”
“如果不是因为你,那个女人不会盯上祁年,老爷子也不会大发雷霆把你抓回来,让你安分的陪着儿子,尽到一个身为父亲应尽的责任。”
“那三个月里,你时常偷偷背着我假借带孩子出去玩,实则是和别的女人在外面偷情约会,甚至还给儿子喂了海鲜,导致祁年海鲜过敏,险些丧命!这些你都还记得吗?”
安缦的声音突然拔高,带着十足的气场和压迫力,席怀猛地哆嗦了一下,连声音都在颤抖。
“那……那只是个意外罢了!我怎么知道祁年海鲜过敏?又没人告诉过我!”
他极力狡辩着,却只换来安缦变本加厉的怒喝,“没人告诉你?席怀啊席怀,你不止不配当一个父亲,更不配为人!”
“全席家的人都知道祁年海鲜过敏,佣人和管家也不止一次在你耳边叮嘱过这件事,杜绝一切会让祁年过敏的根源,可你呢?到底是没人告诉你,还是你根本就不在意,甚至说是故意想要借这个机会,害死祁年好让你外面的那些私生子上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