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你们这里不让打包?”
“张总你听我解释,我们的菜都是用的特殊的调料,怕防止外泄,所以不让外带,当然张总想要带自然可以。”
听了他的解释,我们几人才明白原因。
“错怪你了,现在能给我打包了吗?”
经理连忙点头,“我亲自给张总打包。”
经理吩咐旁边的服务员,让她下去拿东西过来。他亲自和服务员打包。
我只让他将我们几人没动的菜打包,我们动过的没有动。
有十一道菜稍后一点,所以我们几人没有动,我让他们将菜分成两份,一份五个菜,一份六个菜。
我对阿福说:“你回去和燕婶说一声,我晚上去看她们。”
“阿星你去哪?”
“去看一个朋友。”
阿福疑惑的问:“你在这里有朋友。”
“有,你也认识。”
他更疑惑,“皮筋叨唠。”
他恍然大悟。
我伶着东西就走了。
张致远:“他什么意思?为什么让我们别啰嗦。”
阿福笑着说:“他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我们两人从警局出来的时候,他和人家说川省话,那个女警察说了一句皮筋叨唠,结果他就蒙了,一路上问我什么意思,我没和他说。”
听了阿福的解释,连经理和服务员都笑了起来。
司机在大堂等着,看到我伶着东西过来,想接过去,我拒绝了。他又说送我,我也没有答应。
我施展缩地成寸,专找偏僻的地方走。
谁知道到了哪里一问,才知道人家是夜班,已经回去了。
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腾空而起,向江浙而去。
江浙自古以来出商人,浙商全国有名。
我到达江浙的时候,已经过了中午,我直接去了一品红的公司。
而在她公司的楼下,我见到了孙沐琪的母亲,六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像八十多岁,从人人尊敬到人人讨厌,身份上的变故,让她心里落差太大,迅速衰老。
我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菜,向她走去。
她靠着墙在打盹,我将菜放到她面前。
虽然我的动作很轻,不过还是惊醒了她。
她看了看前面的盒子,又看了看我,对我说:“多谢小道长。”
“心中还有恨吗?”
她听我这样说,眼睛阴冷的看着我,“你是那贱人找来劝我的?”
“没有,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这么活着。”
“哼,你告诉那贱人,我就看着老天怎么劈了她。”
“种什么样的因,得什么样的果,何必执着于过去,放下,或许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宽恕。”
“哼,那贱人没招了,找来你个道士劝我,是不是后面还有和尚,尼姑,道姑。你告诉她,我要像一根刺,扎在她心里,让她时时刻刻不得安宁。”
“你在她眼里连一根刺都算不上,这些年她对你的无视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“听我一句劝,带着你儿子回去吧!我会让她给你们母子一笔钱,让你们下半辈子生活无忧。”
老太太沉默了。
“别将她最后的一丝善良耗尽了。”留下这句话我就离开了。
至于她能不能想明白,我已经不在关心。
老太太听我说完最后一句话,陷入了沉默。
她想到这些年,张静给他儿子支付精神病院的费用。
如果真的耗的张静失去耐心,不再管他儿子,他们母子只能流落街头。
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担忧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