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梅庄四友,走到一处位于假山中的地牢入口处,穿过七拐八拐的暗道,慢慢来到一处铁门之前。
黄钟公特意吩咐:“风少侠,等一下要见到的这位比武之人,身份比较特殊。所以无论这场比武是输是赢,还请风少侠无论如何,都不要对外人提起分毫。不然可能会造成天翻地覆的影响,江湖之上再无宁日。
另外,比剑之时,万万不可问及对方的身份和来历。否则风少侠恐有性命之忧。”
赵恒也是直接点头发行。
黄钟公特意取来两把木剑:“底下的这位武功比较特殊,还请少侠以木剑与其比试,免得吃亏。”
这位黄钟公,人品倒是不错,回头倒是可以救他一命。
随着四人各自取出一把钥匙,打开牢门,黄钟公高声说道:“任老先生,黄钟公率领梅庄四友前来看望。我们兄弟四人许久未来拜访,甚是歉疚。今日到此,特来告知一件大事。先前我们只知道当今世上,若论剑法之高,当属任老先生。
岂止大错特错,今日梅庄之上来了一位少年剑客,剑法之高,世所罕见,我们兄弟四人,皆败在他们手上。恐怕就连任老先生,也难以为敌。”
地牢中间,在半空中悬挂着一个铁笼,笼中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头哈哈大笑几声:“你们这几个狱卒,还想让老夫帮你们料理强敌。想得美!况且老夫十多年不动剑,剑法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。你们还是赶紧滚开吧。”
梅庄四友的三位,当即开始嘲讽:“大哥,算了吧,看来任老前辈也敌不过这位风兄弟的剑法。”
“就是,听说这位风兄弟的剑法传自华山派的风清扬前辈。当前任老先生行走江湖,不是落了个“望风而逃”的称号吗?”
“那是,听说当年任老先生一听说风清扬的风字,那是直接掉头就跑啊……”
任我行呵呵一笑:“随便你们怎么说,老夫也不会为了你们几个小厮办事。”
赵恒知道,这时候该自己出场了,当即开口:“算了算了,若是和这位任老先生比试,在下也是不行的。当初风老前辈传我剑法之时曾言,以后遇到一位任老前辈,可不能大意。他老人家的武功可是不低,我这晚辈可打不过。”
任我行早年的确曾经败在风清扬手中,此时听说风清扬竟然这么给面子,当下反而想要比武了:“老风他真是这么说的吗?不错不错,既然如此,老夫就和你比划比划。你放心,看在你是老风等传人,老夫不会伤你。我倒要看看,老风的传人,这剑法究竟如何。”
这话说的,好像他和风清扬很熟一样。
见对方终于答应,梅庄四友都是喜不自胜,连忙又取出钥匙,打开机关,把吊在空中的铁笼放了下来。
只是这人虽然放了下来,手脚之上仍然拴着铁链。
赵恒走到近前,抱拳行礼,递上木剑,还有向问天准备的信物和纸条。
“任老先生,请出招吧。”
“哈哈,就让老夫看看,你有多大本事。”
随后的比剑,不如说是在演戏,演给站在地牢门口的几位看。
十几年不洗澡,不刷牙的任我行,一头枯黄的长发披散着,衣衫破烂,形容枯槁,透着一股子暮气,身上还有种怪味。
赵恒和对方比了几下,趁机后退,任我行当即仰天长啸,声音震得整个地牢都有些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