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业十年年底,李子通率领上万人马,渡过淮河,与杜伏威汇合,假意投靠。
杜伏威很热情的给李子通搞了个欢迎仪式,大摆筵席,宴请李子通军中的中高级将领。
酒到酣处,李子通带人的人马突然暴起发难,围攻杜伏威等人,怎料杜伏威早有准备,寇仲和徐子陵,石龙等众多高手一拥而上,将李子通当场格杀,随同而来的中高级将领,一个都没跑掉。
随后,李子通带来的一万人马,被斩杀了一千多了,其余的被收编整顿,挑选出三千人马加入江淮军,其余的则是被打散了,或是分配到了预备军,或是被派去种植养殖做苦力。
在收服了李子通的人马之后,江淮军向东进军,占领了太湖附近的地区,与吴兴郡守沈法兴形成对峙。
有了更多的地盘之后,江淮军开始了新一轮的扩军。
与此同时,因战乱产生的流民,被寇仲和徐子陵派人收拢,建立新的流民村镇,同样开始了扩军之路。
寇仲和徐子陵这边带领的人马,是赵恒的嫡系部队,实行的是精兵政策,到目前也才不到五千人马。
但这五千人马中,百人将都是后天圆满的高手,还是讲武堂毕业的优秀生,底下的军队更是全天训练,外加思想教育,时常混到江淮军中参与一些剿匪,帮派争斗,军阀混战等,理论和实践都不欠缺,战斗力也是越来越强。
大业十一年春,瓦岗山脚下。
一个白衣如雪,头戴斗笠,腰配短剑,身姿曼妙的女子,正独自坐在一家酒楼靠窗的位置,一边饮酒,一边听着大厅里的人交谈。
就在此时,一个一袭青衫,容貌俊朗的年轻男子,径直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,拿起她的酒壶,随手取出一个酒杯,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酒。
那白衣女子本想发怒,可看到眼前男子的长相,不知怎么的,怒气就少了七分,轻笑一声,问道:“这位公子,你这不请自来,还要喝人家的酒,不太合适吧?”
青衫男子饮尽杯中酒之后,才微笑开口:“的确不太合适,不如这样,我这里有更好的酒,请姑娘喝个够,怎么样?”
“还不知公子高姓大名,小女子怎么敢轻易喝你的酒?我们女儿家出门在外,这点警惕心还是要有的。”
青衫男子点头:“说的太对了,尤其是像姑娘这么漂亮的女子,更要保护好自己。有些土匪窝什么的,最好还是不要去。就比如这瓦岗山上的李密,表面上道貌岸然,实际上一肚子阴险狡诈,可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白衣女子掩嘴轻笑:“这位公子在别人的地盘上说人家坏话,就不怕被人抓起来杀掉吗?而且,公子在别人背后说人家阴险狡诈,恐怕也不是君子所为吧?”
青衫男子淡然一笑:“就是当着李密的面,我也敢这么说。而且,这天下还没有能抓住我的人。”
白衣女子笑的更灿烂了,好像是一只刚刚偷到了鸡的小狐狸:“你说,如果我在这里大喊一声,把你说的话说出去,会不会立刻就有人来抓你?”
青衫男子认真的盯着对方,好像对方头上戴的轻纱,根本遮不住他的视线:“你若是真要喊,那我就只好先把你抓走了。正好,我身边还缺少一个端茶倒水,铺床叠被的小丫鬟。我看你这小美人儿,倒是很合适。”
白衣女子也不生气,仍旧笑意盈盈:“那就要看公子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。小女子敢孤身行走江湖,肯定是要学一些防身的手段。”
“是吗,你是说这把短剑吗?只可惜,这把短剑看上去是很漂亮,但却不怎么结实。”
白衣女子一惊:“你!你什么时候拿走了我的剑?”上一刻,她的短剑还在剑鞘中,这一刻就到了对方手中,她完全没有任何察觉。若是对方想杀她,可能她已经没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