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岗山上,一名医师在给李密详细诊治一番之后,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将军气海丹田受损,肾脏也受到波及。老朽只能开一些药,做简单的调理。至于其他,恕老朽无能为力。”
面色苍白的李密,强装镇定,艰难的挤出一丝微笑:“有劳了。”
等医师离开,李密开口问道:“目前情况如何?”
旁边的祖君彦开口道:“王伯当战死,追击的骑兵损失了127人。似乎暗中有一批人,接应了张须陀等人,张须陀麾下的几大将领,尽皆逃脱。”
李密闻言,差点没有再次吐出一口老血。
“密公,我们要不要继续派人追击?”
李密沉吟片刻,摇了摇头:“不必,张须陀等人不足为虑。而且,那人能在万军之中,救走张须陀,从容退走,要能一箭将我重伤,实力不容小觑。
况且,眼下最重要的,是快速占领荥阳周边城镇,扩大我们的势力范围。而且,还要提防翟让。”
徐世绩跟着附和:“的确如此,此次我们击败张须陀,也算是功高盖主。翟让必然对我们心怀猜疑,是该提前动手,以除后患了。”
李密点头:“一切按计划行事,君彦,你负责和突厥人接头,务必留下翟让!”
“是!”
等祖君彦和徐世绩下去之后,李密面色忽然变得无比狰狞,低声怒吼一声:“不管你是谁,我李密必杀你!”
李密也是一个一流高手,对自己的伤势自然十分清楚,丹田破损,导致实力大跌,这还只是其次的。肾脏及下体同样受到重创,恐怕以后都难以享受美人了。
做一个野心勃勃,志在天下的枭雄,李密怎能忍受这种情况?
李密的无能狂怒,丝毫没有影响到赵恒和张须陀一行人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赵恒发动所有的锦衣卫及其外围成员,通过暗中接应、化妆伪装、分批转移,将溃散的张须陀部下,陆陆续续的送往南边。
等进入赵家军地盘边界的时候,已经聚拢了接近三千兵马。
“赵将军,大恩大德,张须陀及众位将士们没齿难忘!”
赵恒面带微笑的扶住了就要行礼的张须陀:“张将军不必多礼,别忘了我们的约定。一个月后,若是将士们愿意留在赵家军,还请张将军不要阻拦。若是想要离开,赵家军也会发放路费。”
张须陀手下的将士们都感动不已。
赵恒把这些人交给赶来接应的虚行之等人,便转身离开了。
……
李密击败张须陀之后,迅速派兵遣将,攻占城池,稳固战果。
随后,李密又趁着翟让之女外出,暗中令人将其绑架,吸引翟让前往北方边境营救爱女。
等翟让赶到北方边境的时候,却中了李密和突厥人合伙设下的陷阱,损失了大批忠心耿耿的死士,就连翟让本人,也是受到重创,伤了根本。
随后,李密又假意派人,“救回”翟让的女儿,获取翟让及其部下的信任。
一时间,瓦岗山上李密的风头已经完全盖过了翟让。
当赵恒重新回到瓦岗山脚下的时候,翟让正躲在暗中疗伤,李密已经基本控制了瓦岗山上的大部分人马。
至于翟让的女儿,只是权力争斗中的一个工具人而已。
瓦岗山上,大龙头府中。
一个虎背熊腰、肩宽体阔、高大威猛、壮如牦牛、眉如扫帚、眼如铜铃,赛过张飞,猛过李逵的巨无霸型女子,正龙行虎的从外面走来,边走边吼:“岂有此理,祖君彦那小白脸真不是个东西,他凭什么抢我的人?他什么时候也能骑到我头上?屠叔,我爹呢?”
旁边一个一身青衣,相貌平平,打扮的像一个乡下老农的中年汉子回道:“小姐,大龙头正在闭关,我们还需小心忍让。”
“还要忍让到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