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长，我们人真的从未害过人。一直都是老老实实，本本分分。而且，我们也没有什么害人的能力。”

这倒是真的，两女虽是妖怪，甚至可以显化成型，白日行走，但顶多相当于一个稍微会点幻术的正常女子，还比不上修行超过百年的小狐狸。

听完两人的讲述，赵恒对文气也是有些兴趣了。

说起来，赵恒也是学识渊博，读书无数，但因为体内的仙道灵气，武道元气都是太过浓郁，一直忽略了文气的存在。

或许，可以尝试一下，这文气也是有诸多妙用的。

在这方世界，文气似乎很受欢迎，听说一些江河湖泊中的龙王，都喜欢搞一些文人诗会，遇到诗词做的好的，还会请到龙宫饮宴。

仔细想想，也能明白其中原因。

比如岳阳楼，黄鹤楼等天下明楼，都是因为一些传世诗词，才能广为流传，成为最负盛名的名胜古地。

好的诗词流传千古，可以让人们对某些地方趋之若鹜，自然而然的就增加了那里的香火，对当地的城隍、龙王都是有好处的。

想到这里，赵恒取出纸笔，在纸上写下一首诗：

“浩荡离愁白日斜，吟鞭东指即天涯。落红不是无情物，化作春泥更护花。”

一首诗写完，赵恒看向两个书妖：“你们感觉如何？”

两个书妖在旁看着，忍不住开口赞叹：“仙长的诗写的极好，尤其是这最后两句，当可流传千古。只是，文气似乎还需要有感而发，触景生情。如今虽有文气，但似乎和这首诗的品质不太相配。”

赵恒顿时明白过来，单单写诗还不行，还要应景，还要能够激发共情。

换句话来说，要当文抄公，最好是在公众场合，大大方方的装一波，惊掉一地的下巴，再让诗词广为流传，才可以最大限度的获取文气。

果然，文人装叉，还真是有必要的。

要不，来首《正气歌》？

想明白这些之后，赵恒伸出手掌，一股浓郁至极的淡青色气息从手掌中浮现，却并不是乙木灵气，而是传说中的文气。

原来，文气一直都在，甚至分量还不低。只是相比于磅礴的武道、仙道，文气实在有些微不足道。

屈指将两道文气打入两个书妖体内，两女瞬间面色潮红，浑身颤抖，像是喝了半斤二锅头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两女才恢复过来，跪倒在地：“多谢仙长赏赐。”

赵恒思索一番，又是两道亮白色的纯阳之气，打入两女体内，两女再次出现刚才的情景，身体也变得更加凝实，皮肤变得更加水嫩。

赵恒点了点头：“看来，阳气对于书妖，同样是大补之物。行了，你们先回去吧，以后就跟着我吧。”

“是，奴婢告退。”

态度很端正，位置摆的很清楚，还不错，不愧是书妖，智慧不低。

“或许，这两个可以培养成小秘书。白天有事秘书干，晚上没事……”

不能乱想，咱是正经人。

半路上收获两个书妖，赵恒心情也不错，也没有过多耽搁，便继续启程上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