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赵恒也没有刻意贬低一个，吹捧另一个。

刚刚睡了一个，提上裤子就那啥，他还干不出来。

“公子，那园中的花王紫牡丹，和旁边的那一株白牡丹，你以为哪一株牡丹更好看？”

“紫牡丹固然是灿灿鲜艳，白牡丹也是丝毫不差。只是，这世上之人，大多都爱那紫牡丹。这对白牡丹似乎有些不公平。真要说的话，我觉得两朵牡丹都好。并无高下之分。

但因为世人的偏爱，我倒是觉得白牡丹更加值得让人怜爱，偏爱。我这是一个平常的赏花人，不喜欢一定要给她们分个高下。”

“公子倒是诚实呢。其实，我也喜欢那一株白牡丹。”

“看来玉板小姐倒是个慧眼识珠之人。”

“能得公子青睐，这一定是那株白牡丹的荣幸。”

“不，世间有繁花万万朵。我恰好在这个正确的季节，来到正确的地方，见到那株白牡丹，也是我的幸运。或者说，这就是一种缘分。”

“缘分吗？多么美好的一个词。公子，不知奴家与公子缘深缘浅？”

白牡丹倒是更加大胆一些。

“玉板小姐，实不相瞒，昨日一见，赵某对小姐的确是心生倾慕。甚至幻想着能与小姐相知相伴，相守一生。只是……”

听到“只是”两个字，玉板顿时紧张起来：“只是怎样？”

“只是玉板小姐真的了解我这个人吗？”

玉板闻言一愣：“这…公子诗词画作均是不凡，才华横溢，人品上佳。奴家…奴家也是经过考虑的。公子该不会以为奴家是轻浮浪荡之人吧？若是如此，奴家现在就离去，只当我们从未见过。”

赵恒怎么可能让她走？匆忙收拾了一个，又特意换了衣服赶过来，可不只是为了赏月，还要赏花。

“玉板小姐误会了，在下绝没有怀疑的意思。小姐就如那园中的白牡丹，洗尽铅华，无需什么颜色装点，便是最纯洁的存在。

只是，赵某却是个贪心之人。我爱花，爱春季的桃花，夏季的荷花，更爱牡丹花。若是小姐愿意相知相伴，赵某愿意照顾一生一世，绝不抛弃。

只是…只是今日收到两份邀请，也并未署名，赵某一时间难以分辨，便先去了那处宅院，见到了葛金小姐……

她邀请我一起饮酒，吐露心声，情真意切，实不忍相负，酒后醉意朦胧，已经情定终生。清醒过来之后，才知另一份是小姐的邀请。若是早知道…哎…”

玉板闻听此言，心中一落千丈：“姐姐！姐姐终究是比我抢了先。”原本还想着能和姐姐争一争，却没想到终究是落了后。

“若是小姐难以接受，只叹缘浅，要辜负小姐心意。若是，若是小姐不弃，赵某愿以诚相待。古有娥皇女英，赵某也定当一视同仁，绝不辜负。”

玉板本想一走了之，可看着眼前的人儿，不自觉的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首诗。

是啊，凭什么姐姐抢了先，自己就一定要让着呢？为什么就不能分享呢？

“公子，你所说可是真的？你会待我和姐姐一样吗？”

“这句话绝对是真的。”其他的嘛…

“我愿与公子结为连理，只求不离不弃。”

先后顺序很重要，紫牡丹那种性格，明显是外柔内刚，若是放在后面，还真不好说。

白牡丹明显是更加单纯，还有点缺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