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教的工作薪水并不多,要做的事情却很繁杂。
西弗勒斯处理完斯拉格霍恩教授上课要用的魔药,又要去霍格沃茨外头的温室,整理一下草药。
爱丽丝一直没有离开,跟在西弗勒斯边上说些有的没的的话,关心她的生活,这也让西弗勒斯感到无所适从。
西弗勒斯:“如果你真的没有事情,可以做,不如去找邓布利多校长,他很愿意和学生交流感情。”
而不是在这里拖着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大道理。
爱丽丝正和西弗勒斯讲到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,讲着他们俩因为爱情何家愁最后自杀的故事。
西弗勒斯只觉得那两个麻瓜愚蠢至极。
“除了愚蠢到无法思考的巨怪,怎么可能会有人用死亡这种愚蠢的方式来祭奠自己的爱情。”
从小西弗勒斯就知道人活着才会有希望,等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只有没有价值的人才会死去,有能力的人都应该好好活着,以做些什么来弥补遗憾,而不是一死了之。”
听着西弗勒斯的话,爱丽丝顿了好一会儿才道:“你说的有道理,沉迷爱情甚至放弃生命的确是一种愚蠢的方式。”
她的讲述并不完全,西弗勒斯对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也不感兴趣。
在麻瓜世界被人称颂的爱情,在他看来,无聊的不如鼻涕虫的粘液。
西弗勒斯践行了自己所说的话,即使做错了事,他也没有选择死亡来逃避过去,而是用自己的一生来偿还自己犯下的过错。
“西弗勒斯,你很智慧,也很伟大。”
被夸奖的人莫名其妙的看着爱丽丝,“所以整理草药盆也会让你的大脑缺氧,从而导致胡言乱语。”
爱丽丝举着魔杖正在挥舞着那一些草药盆,将它们摆放到该去的地方。
而现在,她忽然有种冲动,想将那些草药盆砸在西弗勒斯的校袍上。
幼稚的做法。
仅仅是这样想想,爱丽丝就赶紧在心里头劝说自己,这是不对的,你不能对自己的教父做这种事情,毕竟你打不过他。
不对,现在的你打得过他。
而且他也不会记得你做了什么。
爱丽丝邪恶的想法一旦展开,就不可收拾。
她偷摸摸的去看西弗勒斯,魔杖微动,那些空置的只装了泥土的草药盆,在空中摇摇晃晃。
西弗勒斯:“别做无意义的事情。”
爱丽丝赶紧将那些草药盆挨个归位,“我做完了西弗勒斯,你看我做的好不好。”
西弗勒斯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,什么都没有说,爱丽丝却觉得自己刚才的那点小心思全让他给看透了,
明明现在的教父才只有16岁,和她一样大,为什么压迫感还是那么强?
爱丽丝的手抬起来时,露出了手镯那的一点点痕迹,西弗勒斯敏锐的察觉到,然后开口。
“你受伤了?”
爱丽丝顺着他的视线撩开了自己的衣袍,露出了皮肤上那道痕迹。
“嗯,之前不知道在哪儿蹭到了,不过一直没有流血,也没有感觉,就一直没在意。”
这伤口应该是在巴黎她摔倒时不小心在哪蹭到了,不过穿越到霍格沃茨之后,伤口就自己结痂了,只留下了一道不太好看的印记,不疼不痒的,爱丽丝也就没放在心上。
除了爱丽丝之外,最先发现这个痕迹的竟然是西弗勒斯。
小女巫笑得灿烂,:“放心吧,不会流血,也不会留疤的,如果真的有我教父会为我准备祛疤的药水。”
爱丽丝再次提到了她那个神秘的教父,西弗勒斯忍不住道:“我能知道你教父的名字吗?”
爱丽丝毫不犹豫,“当然了,他叫西弗勒斯·斯内普,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魔药师。”
活生生就站在爱丽丝面前的西弗勒斯·斯内普:“……”
西弗勒斯沉着一张脸转过去,不想再和爱丽丝多说一句。
明明说了实话,却还是让人不高兴的爱丽丝感到委屈。
下一秒她就被温室外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。
她委屈,她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