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觉得有点痒,沙莲用尾巴轻轻扫动,摸了摸他的头,让他的狐狸耳朵微微颤了一下。
这又暖又幸福的触感让尚渡的眼眶又一下子酸了。
有大哥的感觉真好啊........
摸了摸,沙莲似乎是确定了狐狸脑瓜的形状。
那毛茸茸的尾巴将尚渡卷到它的背上,尚渡就将脑瓜趴在它的背上。
那毛茸茸的尾巴一下又一下摸着他,忽闪忽闪。
听着大哥一声又一声满含生机的心跳。
每一声都能震落尚渡眼睛里的一滴眼泪,但这是幸福的眼泪。
沙莲咂巴咂巴嘴,嘟囔道:
“【........大哥背你一辈子。】”
尚渡的眼泪哗哗地淌,一滴滴融入进那因他而雪白的皮毛里。
有人疼的感觉真不错啊.........
忽地,药房的门被打开。
得知消息的昂特和瑞兹赶了过来。
当他们看到痛哭的狐狸和雪白的沙莲,这一人一兽瞬间红了眼眶:
“沙莲!!”
这个浑身是纹身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,冲了过来。
那调皮的裂星狼的步子不再那么活脱,慢慢悠悠地像是随时都会跌倒。
来到沙莲的面前,他们哭嚎着问道:
“东义!沙莲怎么了?!”
调整好情绪的东义摇摇头道:“没法儿治了。”
“沙莲!!!”
“嗷呜!!!”
昂特将头贴在沙莲的身上,瑞兹也将头扎了上去。
一时间,药房里是鬼哭狼嚎。
这副架势有点太恐怖了。
东义抓了抓头,感觉玩笑开得有些过火,赶忙说道:
“别哭了,沙莲很健康,甚至不需要治疗。”
“啊?”
昂特和瑞兹刚刚酝酿出的情绪正是浓烈,一人冒着一个鼻涕泡喊道:
“你特么在逗我吗?沙莲都没动静了!”
沙莲:“嘶!!吭吭吭!!!”
配药的大夫:“我刚刚一针麻药给它放翻了。”
两人默默低下头,看着鼻涕冒泡的沙莲,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不该哭: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片刻后。
东义解释完沙莲目前的情况。
终于确定好情绪,一只狐狸一个人一头狼,聚在沙莲身旁嚎啕大哭:
“沙莲!我就知道你命硬啊!”
“嘤啊!【大哥!!】”
“嗷呜!!【小沙莲!!】”
作为一家之主的东义无奈了:“求求你们冷静一点,这是医院。”
配药的大夫吹着口哨小曲,道:“你们继续,我无所谓,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。”
“嗷呜 !!!”
“嘤啊!!”
“沙莲啊!!”
“唉~~”
东义叹了口气,不再管他们认真记下所有的医嘱。
一旁,也平复好情绪的霞诗依,坐在一旁哼着不知名的小调,心情非常不错。
虽然没有参与进尚渡和沙莲之间的故事,但她也为尚渡感到高兴。
这一家人团聚在病房里的一刻。
这场历练真的结束了,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。
计划失败了,但她依然带着幸福的笑。
输赢有时真的不重要。
这样的结局比什么都重要。
更何况还有很多很多意料之外的收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