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休之前在电话里跟自家男人说起此事,她结结巴巴不好意思道,“小叔叔……后院的风车………
我当时……就随手在纸上乱画的,你……怎么真让人做成我画的那个样子?也不怕被人说幼稚。”
霍东霆听着电话那头小妻子结结巴巴的抱怨,柔声道,“那架风车是宝贝跟老公甜蜜后留下的证据,谁敢说咱们幼稚。”
经男人这么一提,苏黎立刻面红耳赤,她还记得自己当初画那架风车时,正跟小叔叔生气。
谁叫臭男人在浴室弄哭了自己。
因为生气,她犟着脾气非要去跟奶奶睡去,结果被男人堵住门,一把给搂进怀里。
苏黎至今都还记得那天她跟小叔叔使了半天的小性子,那架歪歪扭扭的风车,正是她跟臭男人使性子时画在纸上的。
那天男人要得有点凶,害得她全身酸软无力,其实若按她平时的绘画水平,怎么都不至于将风车画成那个样子。
苏黎用力握着手机,听罪魁祸首在电话那头若无其事提起旧事,忍不住小声埋怨道,“你……小叔叔你脑子里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些坏事,我不跟你说了,我去睡觉去。”
霍东霆看了眼时间,都快下午一点了,不知不觉已经跟苏黎聊了大半个小时,怕耽搁妻子中午休息,他细心叮嘱了对方几句,在得到娇妻一一回应后,他才挂断这通电话。
放下手机,正当他准备去休息室眯一会儿时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。
这个时间点敢来打扰他休息的,全公司上下,也就罗毅了。
果然,当他应了声“进”后,罗毅低垂着头走进他办公室。
霍东霆一脸好奇看着面前将头低到胸前的助理,没好气问,“怎么,中午睡觉脖子落枕了?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到医院去。”
“霍总,我……我……”
罗毅刚一抬头,霍东霆便看到自家助理脸上全是指甲抓出的血印子,有些严重的地方甚至被抠掉了皮。
“怎么回事?”霍东霆一声怒喝,惊得罗毅缩了缩脖子。
他用力抿了抿唇,垂着头小声解释,“霍总,刚刚公司突然来了一群老不死来闹事,全都是上了些年纪的,我叫保安将她们赶出来,她们一上来就对着我们一顿狂抓,我这还算好的了,小赵的眼睛都被抓出血了,还不知道眼睛能不能保住。”
霍东霆一听这话气得脸都绿了,“她们抓你们你们都是死的,我霍氏公司的安保什么时候连群老太婆都拦不住了。”
“霍总,这哪里是我们拦不住,我们这不是怕万一伤及她们,她们个个躺在公司门口碰瓷不走……又或者突然情绪激动一下猝死……”
“立刻去吩咐保安,把那群老不死给我全部捉住,一个都不许放走,另外赶紧打110,就说我霍氏遭遇了暴徒袭击。”
“可,可是霍总……您当初不是说,公司的男性绝不可对老弱妇孺……动……动手吗?”
“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,你是人还是木头?还有,我们跟一群老太婆能有什么仇,你叫上几个人仔细搜搜,看周边有没有什么可疑。”
罗毅听到老板这话,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,满血复活,转身离去。
等他匆匆下楼,见到被抓得满脸是伤的保安队长,一个箭步走过去对着一名头发全白的老太婆就是一脚,接着伸手一把薅住那名老太婆的头发扭到监控死角处。
其他保安见罗毅一动手,纷纷有样学样,通通避开监控探头,一把薅住老太婆们的头发,将人反剪了手摁在院墙后的角落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