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建明虽然从未跟酒哥正面接触过,但酒哥整人的手段他却是听过不少。
曾经他们圈子里有位比他还横的主,仗着家里的生意做得不错,成天在外惹事生非,无恶不做,后来不知怎么落到酒哥手里,那位自诩“横哥”的主,直到现在白天都还不敢出门,谁都不知道那人在酒哥手里受了怎样的折磨。
一想到那位曾经的遭遇,司建明瞬间面如土色,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。
“我呸,怂货,也就敢欺负我。”刚刚被司建明一巴掌扇得嘴角都出了血的服务员,见凶神恶煞的男人在酒哥面前一秒变软脚龟。
忍不住朝司建明骂了两句,接着回了司建明极其响亮的一耳光,之后在酒哥的眼神下示意下转身走了。
“洲爷,走走走,上楼吃饭了。”
霍西洲淡淡瞟了司建明一眼,之后云淡风轻开口问,“你弄这么个臭玩意儿去包厢,是想故意恶心我的么?”
“臭玩意儿?”酒哥一开始还没注意到司建明裤子上的尿迹,直到身边的手下悄悄在酒哥耳边说了声什么,酒哥一脸愤怒垂眸,果然,看到了司建明的裤子是湿的。
“我焯,不是听人说横得一批么,怎么这就吓尿了?”
司建明此刻又羞又怒,两只拳头紧紧捏着。
虽然最近这几年他在燕京待的时间不多,但在他的那个小圈子里,谁不是对他毕恭毕敬的。
从小到大,他跟自己的老爹一样,从来都只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横着走,比他高一等的圈子,他是从来不去的。
这也正是司家为什么在燕京横了这么多年,却还一直存在的最大原因了。
因为司家人从来都只招惹自己惹的起的,在惹不起的人面前,司建明就跟可怜巴巴的流浪差不多。
“酒哥,您看这玩意还要拖去包厢下酒么?”身强体壮的手下,在问酒哥话时,声音故意压低了几个度
可即便如此,还是瞬间点燃酒哥心中的怒火,他狠狠瞪了手下一眼,骂骂咧咧道,“下你妈个蛋,不知道洲爷有洁癖的么?将人绑了扔去黑街喂喂那群老叫花子好了。”
酒哥虽然讲的都是行话,但司建明却全听懂了,当他像只死狗一样被倒拖着拉到地下车库时,S都吓出来了。
“我焯,你特妈恶不恶心,臭死了。”
“哥,您看这下怎么办?”
“……臭成这样能怎么办,赶紧用装尸袋给装了,拖完立马去洗车去。”
这样的情况,司建明并不是第一次经历,曾几何时,他也曾用同样的话骂过被他欺负过的那些弱小。
只是,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,自己今天竟然也沦为了臭不可闻,被人羞辱得几欲想死的那一个。
过去这样的戏码几乎经常在他面前上演,那时别人面对他的霸凌欺辱,骂他的居多,向他跪地求饶的极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