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一呀,柱子怎么没在呢?”
“柱子哥屋里炖着菜呢,一会闭火就过来,您放心,我上着心呢,这么多大姑娘,我可没忽悠您。”丁一答道。
确实傻柱在自己屋炖了一锅,有自己的小心眼,趁机给秦姐盛了一盆菜,看着秦姐端着菜,顺便搭走了他的脏衣服,还抛了个飞眼,兴奋地差点没背过去气去。
活该你打光棍!
聋老太太往丁一屋里瞅了瞅,又伸手指着一个姑娘,悄悄说:“丁一呀,我看这个不错。”
顺着一看,丁一脸一黑,这聋老太太人品不咋地,看人倒真准。伸手就点了马英。
丁一没好气的说:“老太太,这个您别琢磨了,这是我对象,回头请您吃席啊。”
聋老太太砸吧砸吧嘴,又深深看了眼娄晓娥,嘟囔着柱子没好命,碰不到好姻缘,转身回屋了。
傻柱从秦姐的刺激中缓了过来,端着一个大锅来到后院,丁一多等了一会,接着傻柱。让他盛了一大碗先给聋老太太送去,又点了他一句:这可有好几颗大白菜,该拱就拱。脸皮薄可吃不着。
傻柱挠挠脑袋答应了一声。
丁一直接把大锅搭上桌子,配上一圈的凉菜,简单但是厚重。主食上的蒸米饭,四九城难得吃大米,倒不是没有,是因为米比面贵,会过日子的都是换成面多吃几顿。大米也多是熬粥喝,吃顿干米饭显得还有那么一点点上档次。
没有足够的酒具,这场合用小盅也不合适。索性都用的搪瓷缸子,这玩意家家都有,东拼西凑了一大桌子,高矮胖瘦大小不一,倒是人手一个。
丁一找了个小碗做公道杯,一个缸子里倒上一碗,不分男女,公平合理。
等了一根烟功夫,傻柱嘴里喊着告罪告罪也入了席,显然聋老太太对他交代了几句。
人全了,开席!
丁一先做了个致辞,感谢,啊,那啥,啊,怎么地,啊,干了!
干完一杯,丁一耍了个滑,这就是要躲酒了。作为主家,陪这么一大圈人,那是真发怵啊。身旁的马英也是攥紧小拳头,随时准备为丁组长挡酒。
丁一说道:“按理说,这个局呢,得由我来主持,我想了想,第一我年龄小,第二我资历低。”
这时何雨水抢了一句:“丁一弟弟,你也承认小了?”大家都笑了起来。
丁一也笑了笑,“柱子哥,管好咱妹子,我这说正事呢。”继续说道,“所以呢,我让位,咱们推举出一个德高望重的来当这个桌长,可以是一个,也可以是多个,由桌长主持这个局。大家说怎么样?”
都是年轻人,接受新事物比较快,这种玩法有听上去不错,一番嘈杂,很快桌长就定了,许大茂和于海棠。酒桌瞬间分成两派,男方vs女方。
许大茂是因为年龄大,于海棠是因为酒量大。
在大家的起哄中,俩桌长先走了一个,许大茂冲于海棠眨眨眼睛,干了。于海棠心虚的瞄了眼娄晓娥,也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