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富贵乐呵呵的跟着傻柱进了屋,趁傻柱脱外衣的功夫,已经把饭盒打开摆在桌上。
看这几个菜,已经笑的不行了,“瞅瞅,我说什么来着,宫保鸡丁,烧茄子,醋溜白菜,我一闻就知道。傻柱,把你那瓶二锅头拿出来,咱爷俩整点。”
傻柱倒是不含糊,答应了一句,说道:“您等着,我把菜热一下,一会凉了不好吃。”
得嘞!闫富贵起身,在傻柱屋里转悠起来,嘴里嘟囔着:“傻柱,你这屋子倒是够大,就是空了点,家具也旧了点,往后过日子该添就得添,该换就得换,不能这么将就,三大爷是过来人,良言相劝啊,你换家具时别忘了给三大爷说一声,你这旧的我不嫌弃。”
傻柱一边热菜一边搭腔:“这您就甭操心了,我这过的好着呢。”
“好个屁,你不成亲娶媳妇了?不生娃了?”
“我倒是想,可也没成啊,上回那个小护士人家也没瞧上我啊,我能咋办?”傻柱还惦记小护士关雨呢,其实要是丁一多指点几下没准也成了,但是丁一只管牵线不管善后,不种这因果,省得落埋怨。
这年代追女孩子最大的诀窍就是死缠烂打,不管最后女孩抹不开脸也好,一时冲动也好,最终都会落入魔爪。
傻柱想得多,做得少,临到头就特么知道羞涩了,能追得上谁?连个寡妇都搞不定,还想娶媳妇,但凡他能和秦淮茹睡上一次,也不至于搞不到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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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富贵转悠了一圈,坐到傻柱的炕头,老神自在的说道:“过去就翻篇了,这不三大爷给你说媒来了,你说,这算不算好事?三大爷可不白吃你的。”
“真的?”傻柱来了精神,“三大爷,你可别骗我,我当真了啊。”
闫富贵说道:“你看三大爷像逗闷子的吗?我给你介绍的可是我们学校的老师,人家可是文化人,你要不乐意,我走?”
傻柱拿着长勺就过来了,嬉皮笑脸的说道:“别介,三大爷,我就这么一说,咱爷俩好好喝点,二锅头不要了,我这有半瓶板城烧,咱俩都给干了,我再添个炒鸡蛋,一会你好好给我说说。”
闫富贵就知道傻柱这个德行,说道:“好,你赶紧的。”
说完又四处打量了一圈,说道:“傻柱啊,你这铺盖也得换换啊,都露棉花穰子了,你不整利索点,谁看的上啊。”
伸手抬抬被子,翻翻褥子,拍拍枕头,“咳咳咳,傻柱,你这枕头什么味,你枕着睡觉能受得了?”
当啷!从枕头底下掉出俩瓶子来,闫富贵忍着恶心拿起来,一看时候红药水紫药水,问道:“傻柱,你受伤了?”
傻柱脸一红,赶紧过来抢走收好,“没,没事,不小心割到手了,厨子嘛,难免的。”这个借口很合理,对付过去了,可不能告诉闫富贵自己每天晚上画小人拉皮条。
傻柱还是有点天赋的,现在画的有模有样,自己一边拉一边编故事,都拍了一部智取威虎山了,时代限制了傻柱的发展,不然就是中国的斯皮尔伯格.柱。
热菜很简单,功夫不大,爷俩已经对坐饮小酒了。
这酒还是特么不兑水的好喝啊,三大爷一口一个,咣咣咣连干三个。
傻柱有点绷不住了,忙劝道:“三大爷,慢点喝,先吃口菜,你这还得给我细说说是怎么回事呢,醉了可不成。”
闫富贵夹了一块鸡丁,又捡了一个花生米扔嘴里,满满咀嚼,一脸享受,又嗞喽喝了一杯,这才开口道:“傻柱呀,我们学校新来一老师,叫冉秋叶,比你小上两岁,也单着呢,我瞅你俩挺合适的,你现在也是食堂主任了,要搁以前我还真不敢给你说合。”
“长得怎么样?”傻柱有点动心了。
闫富贵看着傻柱满脸褶子,心说你还挑人长相呢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。
“端端正正的,挺好,三大爷能糊弄你吗,给你说个歪瓜裂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