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被捅到了痛点,嗤笑一声,“说不准,一大爷前年给我说了一个,跟个缸似的,我不乐意,一大爷埋怨了我小半年,你可不行这样式的。”
闫富贵喝了一口酒,慢慢的说道:“老易啊,不稀奇,他就喜欢这个体型的,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和贾张。。。”赶紧捂住嘴,陈年往事不能和小辈叨叨。
偷摸看了眼傻柱好似没注意,擦了擦冷汗,接着说道:“仨大爷能是那人?冉秋叶身材挺好,就和那谁,那个,和于莉差不多。”
好家伙,直接把儿媳妇卖了。
“那还行。”
傻柱,你果然惦记我老闫家儿媳妇,你个曹贼!
闫富贵把手伸进裤裆又扒拉了两下,心说这闫解成也不勒得慌?不会那玩意不行事吧,万一不行事,我这孙子姓了何可咋办?
傻柱举杯说道:“那就拜托三大爷了,事成了,我一准重谢您这个大媒。”
闫富贵笑呵呵的说道:“这事你是得多出点,不过现在就得拿点诚意,人家是知识分子,我去说媒得给点东西再说你的好吧,你能让我白搭?”
傻柱不傻,问道:“人家说媒的不都是事成才收谢媒礼吗?”
闫富贵冷笑一声,“哼,那些媒婆都什么人?介绍的是些什么歪瓜裂枣的,要是能行,你不早成了?”
喝了一口酒,接着说道:“我们都是文化人,要讲究礼仪,讲文明懂吗?你见过哪个拉皮条的事后收钱的?”
气死我了,闫富贵就看不上傻柱这种没文化的粗鄙之人,又伸手进裤裆扒拉了两下,舒服了。
。。。
老贾家。
贾张氏絮絮叨叨的数落傻柱,数落秦淮茹,抱着老贾的排位诉苦,嗡嗡嗡,嗡嗡嗡。
秦淮茹都快听吐了,端个盆子就往外走。
贾张氏小眼一瞪,“你干什么去?”
秦淮茹抱怨道:“要不是当时你拦着不去看一眼傻柱,至于傻柱不搭理咱么了吗?我去给他洗几件衣服缓和一下,你再拦着,以后别想吃小灶了。”
贾张氏把头一低,嘟囔着:“我又不拦你,去就去呗,问一句都不行了,你翅膀硬了,我管不了你了都,东旭快回来管管你着媳妇吧,她对我这婆婆不孝啊。。。。”
眼角旁光扫过窗外,看到秦淮茹进了傻柱家,立刻不叨叨了,看了看小当和槐花都没注意她,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块桃酥,麻利的塞到嘴里,闭着嘴快速的嚼了起来。
没一会,噎的翻起了白眼,从床上窜起来,跑到水缸那,蹦着舀了瓢凉水,赶紧顺下去,舒坦了。
坐回床上,没事人一样开始纳鞋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