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梗和小当抢上了,筷子打架,扒拉出去的比吃的还多。
一瓶二锅头,四个人分,一人也就二两,贾张氏不过瘾,还要喝,傻柱说真没了,就剩这一瓶,再说这点了也没地买去。
贾张氏疑惑地看着傻柱,又看看棒梗,棒梗点点头,这俩人很默契,确认了傻柱确实没酒了。
摆了一副笑脸,贾张氏对傻柱说:“傻柱啊,你这待客可不对啊,没有喝半截的,你去再弄点酒呗。”
傻柱心说我特么就没请你,你自己舔着脸来的,还待客,我待你儿媳妇!
摇摇脑袋,“张大妈,这大晚上的我去哪给你弄酒啊。”
棒梗蹦了出来:“许大茂家有茅台呢,你去拿来。”
卧槽,你还真识货,把你奶奶和你绑一块卖了都不见得值一瓶茅台。
傻柱苦笑着说:“就我和许大茂这个劲头,别说茅台,二锅头他都不能借。”
贾张氏也是知道傻柱说得对,这俩货就是死对头。
转头对棒梗说:“乖孙,你去悄悄的拿来怎么样?一会也给你尝尝,奶奶我光听过,还没喝过茅台呢。”
棒梗撇撇嘴:“这会人家有人呢,怎么拿?”
也对,不过难不倒贾张氏,小眼珠一转,又说道:“乖孙,丁一家这几天没人,他平时吃喝不断,准有酒,你去看看。”
棒梗心里咯噔一下,把脖子一缩,跟个王八似的,说道:“不去,丁叔家我可不敢,要去你去,你不怕丁婶了吗?”
贾张氏一听,也把脑袋一缩,跟个老王八似的,忘了这茬了,听到丁婶,就想起马英,想起马英,就想起高干事,想起高干事,就特么想哭,想立正,想报告,想做检查。
都坐下病了。
还是秦淮茹有主意,说了一嘴去一大爷家借点。
傻柱没办法,拍拍屁股去了,不一会,拎着半瓶酒回来了,光瓶没商标。
贾张氏赶紧举杯:“来来,给我倒上。”
贾张氏高估了自己,低估了易中海,易中海不差钱,口粮酒也挺讲究,再加上年纪大,爱喝高度酒,这光瓶酒是托人从衡水弄得高度老白干,67度起步,没有标,谁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度。
贾张氏之前喝了点,对酒的味道不太敏感,要是清醒点,闻着这酒精味都未必喝得下去,端着酒盅,还喜滋滋的说道:“我先尝尝。”
嗞喽,一口就干了,一股火就从嗓子眼往胃里烧,然后炸开,胃里顿时如同滚开得水一个劲翻腾,往上一顶,贾张氏张嘴就喷了,哗啦,吐了一桌子。
紧接着,一桌人全吐了,围着桌子呕个不停,之前空下去的盘子又都满了。
好容易止住,秦淮茹秦京茹赶紧拉着孩子回家换洗,剩下傻柱捏着鼻子收拾残局。
贾张氏站起身,把嵌在屁股里的马扎拔下来扔地上,有点腿软的慢慢晃到傻柱的床上,一靠,然后顺手抽出傻柱的枕巾擦擦汗,嗯?老贾的味道。
把枕巾往脸上一搭,沉沉睡去,梦里有老贾,还有花裤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