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解成穿的很板正,笑着就走到中间来,往闫富贵前面就一站,把老闫挡在了身后。
闫富贵顿时恼了,你个小兔崽子是啥也不和我说啊,现在还把我挡住,伸手就扒拉了闫解成一下,“一边去。”
闫解成说道:“闫富贵同志,这不是在家里,我是在给全院作报告,你这是封建家长制的思想作祟,我得批评你。”
“你!”
易中海说道:“老闫,正事要紧。”
刘海中也说道:“有什么事家去再说,关上门往死里打。”说的倒是实话,他就从不当着外人抽刘光天光福。
闫解成兹当没听到,按照于莉的指示,说道:“我代表回收站对咱们院的城墙砖进行回收,按照站长指示,结合咱们院的情况,给出了300块的价格,包清运。”
底下开始议论纷纷,说什么的都有,其实整个四合院都没有买卖人,谁也不懂这个,反正不用自己掏钱,跟着看热闹就行。
易中海拍了拍桌子,“安静,安静。按说解成找了路子,这事就成了,可是呢,作为一大爷,我也是为了咱们院全体,说句该说不该说的,能不能这价格再高点,我算了算外面的城砖价格,咱们院差不多得500呢,解成你看?”
这有了价格比较,一下子把人们点燃了,自然是钱越多越好,纷纷让闫解成提价,还有小声嘟囔是不是闫解成吃了回扣。
这就是人的本性,贪心不足蛇吞象。
毕竟是亲儿子,闫富贵也有点急,不能让闫解成栽在这里,忙着往后拽他,自己得挺出来说话了。
但是闫解成这回立住了,扒拉开往回拽他的闫富贵,拿起惊堂木拍了两下,按照于莉教的词,大声说道:“各位邻里老少,城砖不在回收目录,是我求着站长开了批条,这才收的,价格是按照回收站的标准定的,这个都批条上写的明明白白。
至于一大爷说的外面的城砖价格,那是一块两块的价格,咱们院这么多砖,一块一块卖得卖到什么时候?万一哪天价格降了呢?再说了,你们有谁能找到大宗的收购,这事交给你们办也行,不过我话说在前头,我这批条有效期就三天,过期不候。
一大爷,该说的我都说了,情况也介绍了,具体怎么着您拿主意,卖是不卖,卖回收站还是另找路子我就听信儿了。”
闫富贵在后面点头,儿子长大了呀,居然能完整的说话了。
于莉也很欣慰,总算没掉链子。
底下的群众让他们起哄架秧子行,但是让他们解决问题,那是痴心妄想,要不三个管事大爷早就下台了,一听闫解成的话头,他们再闹腾人家就甩手不干了,那还行?煮熟的鸭子还能让你飞了不成?顿时也不计较价格了,收到的钱才是钱。
于是这一院子的城砖就让闫解成拉走了,四合院公共财产进账300元整,扩建地窖和铺院子的材料花了200就搞定了。
最终结余100块富余资金。好多眼睛就盯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