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纺车只是丁一的顺势而为,钱不钱的无所谓,主要是检验下小弟的忠诚度,忠诚的跟着捞钱,不忠诚的尽早踢出去。
闫解成忠诚度高低不说,倒是真听话,尤其是听于莉的话,请了全院的年轻人吃了顿饭,说白了就是闫解成卖纺车挣了不少,刨去连送带打折的,他的进项起码0.05个w。
这差不多顶他两年的工资了,混到闫解成这个程度,已经不指着死工资活着了,没有丁一的业务,他也在想着法的捞钱,肯定比工资高。
越往后越这样,有权不用,过期作废,即使一个小小废品站,也分了好几个层次。
闫解成在四合院请客,确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,这简直是大逆不道,不尊祖训的典范。
闫富贵死劝不动,就奔着中院请如来佛祖去了,如来可不管你这破事,他还巴不得看热闹呢,你老闫家四分五裂才好呢。
闫解成也是在于莉的劝说下下了血本,这桌宴席没有请傻柱做饭,主要是请不动,傻柱自从称为代食堂主任后,轻易不出手了,看不上那俩钱,也跌份儿,但是他安排马华和胖子去干活外捞,那都是有提成的,也不少捞,还不用出力,他自己也感叹,怪不得都想当官呢。
俗话说钱是男人胆,闫解成这次大赚一笔,立刻就不抠了,专门从酒楼订了八个菜,送到家里来摆席,那叫一个局气,酒也上的老白汾。
闫富贵大呼痛心,这特么一顿就把个把月工资搭进去了,这败家子简直不当人子,子曰:三年无违父道,谓之孝也。你这一顿饭把我的教导全给推翻了,逆子啊,逆子!
痛心疾首的闫富贵,眼泪顺着嘴角流了下来,拿起前两天从闫解成屋里顺的桃子,恶狠狠的咬上一口,结果桃子已经放软了,桃汁顿时呲了一脸。
闫富贵连忙用手接住下流的桃汁,捧到嘴里喝掉,又用手指头刮下粘在脸上的汤,再把手指嗦干净,最后把眼睛摘下来,仔细的舔了一圈,直到彻底没了甜味。
一丁点也没浪费桃子的闫富贵,本着教育子女的想法,和闫解成沟通,这一桌由他来主持。
闫解成曰:我们都年轻人,您省省吧。
闫解放和闫解旷也碰了钉子:我们都成年人,小屁孩一边玩去。
最终,这桌酒席就是丁一主座,傻柱和许大茂主陪,闫解成下首,再加上赵钱孙三家的公子。
为啥是这些人呢?因为这些人都有个共同的点,就是都有正儿八经的工作,这就和院里没工作的不是一个圈子了,小时候再怎么打闹,再怎么排座次,到了长大了就得重新按社会规则来过,你没有工作,之前在院里再牛逼,你也上不了桌,得坐小孩那边去。
闫解成对丁一现在是又爱又怕,确实丁一能带他挣外捞,但是丁一那一拍桌子,他还真是胆颤,现在总觉得丁一有点不怒自威。
在他刻意的逢迎下,一桌人也都看明白了,这就是丁一出了主意,闫解成捞到好处了。
许大茂不在乎这个小钱,只要有娄晓娥,他就对钱没有兴趣,他从来没碰过钱!
傻柱知道的更多一点,他当时就在边上呢,知道这钱出了闫解成,别人还真挣不了,也没多说,就是乐呵呵的吃菜喝酒,盘算着把剩菜带回去送给秦姐。
但是闫富贵这一关他估计就过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