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很舒服,而且即使易中海时不时给丁一上点眼药,人家丁一也不说易中海的坏话,甚至还赞成易中海的一些观点,这就跟那个开会的时候领导常说的对事不对人对上号了,不愧人家能混的风生水起,就这涵养气度,四合院没一个能比得上。
所以现在傻柱经常和丁一聊天商量事,以前的话搭子易中海被无情的抛弃了,至于插科打诨的事,还得去找秦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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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妹俩回来后,先到四合院放行李,一进门就有人招呼,“柱子,雨水,你们这大包小包的干什么去了?”
闫富贵放下喷壶,笑眯眯的说道。
傻柱有点蒙,问道:“三大爷,你叫我?”
“废话,不是叫你叫说,我说柱子,你们这是打哪来啊?还有雨水,有日子没回来了啊。”
确定了这个柱子是叫自己,傻柱会心一笑,还没回话,埋伏着的闫解成从屋里出来了,趿拉着拖鞋,啃着个桃,都笑出声来了,“我就说你柱子他都不知道是谁,怎么样,爸,两毛钱不许赖。”
走到跟前,闫解成接着说道:“傻柱,还要买书不?我们站又收了一批。”
傻柱伸手抓住闫解成后脖梗子,一使劲,“嘿,孙子,你说什么?”
闫富贵脸一黑,爸爸,你松开我儿子!
哎呦,疼疼疼,闫解成连忙求饶:“柱子哥,我一时嘴快,你先松松,我这也是想着你呢,这回这批书真不错。”
“我看书犯困,就不是那块料,装个门面就行了,不买。”说完,松开手。
闫解成活动活动脖子,伸过脑袋跟傻柱咬耳朵,完事贱兮兮的傻乐。
傻柱眼睛一亮,“你说这个我就不困了啊,买,必须买,不过你小子不能给我按原价了啊,真拿我当冤大头呢。”
“当然不能按原价,都是定价翻倍卖的。就这晚了还买不到呢,也就是我向着你,你要不要?不要我可问丁一去了。”闫解成还有点得意洋洋。
正巧丁一下班回来听见了,问道:“解成哥问我什么?我还成备选了啊。”
闫解成有点尴尬,忙着和丁一咬了顿耳朵。
丁一也是眼睛一亮,面带喜色,但是马上咳嗽了一声,把手里的一兜茄子交给马英,严肃的说道:“英子你先回家做饭,我和解成哥交流点文学方面的事。”
把马英撵走,丁一又跟傻柱打个招呼,“柱子哥,从保城回来了?”
闫富贵这时也忙刷存在感,“柱子,你们去保城了?你爹不是不管你们了吗?”
傻柱一瞪眼,“三大爷,话不能乱说,我爹什么时候不管我们了,他就是在保城工作,我们做子女的去看看很正常,过年他还回来呢,到时你们老哥俩喝两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