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水牛皮的,都包了浆了,上面血迹斑斑。
“给你,拿着这条腰带,往死里抽,见此腰带,如爹亲临,上抽光天,下打光福,当然你也得?着点,一般情况下不要用带铁扣那头抽。”刘海中严厉归严厉,爱子之心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。
丁一没敢接这个打神鞭,闫富贵的公平尺他也不敢碰,凡人承受不起这俩货的神器。
“二大爷,咱这得先来后到,别让我为难,棒梗还没说话呢,他要不去,我就带光天行不行,只能带一个。”
贾张氏这会反应过来了,感情丁一还怪好的呢,这是好事啊,等晚上的,我告诉老贾,割完麦子再带你走。
想到这,贾张氏一叉腰,“草拟吗的刘海中,我们棒梗去割麦子你裹什么乱,仗着你是二大爷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,抢我们的名额,你缺德到家了!这割麦子的事是我们棒梗的!你们谁都抢不走!”
贾张氏指着刘海中骂并环视一周,谁敢抢就咬谁。
刘海中气的扭头就走,忘了系上腰带了,迈了两步裤子就掉到了脚脖子,整个院的人顿时一静,大姑娘小媳妇忙捂住眼睛并惊呼:啊!真白!
倒不是刘海中没穿内裤,只是以他的体型,那真是扒开屁股才能看到内裤。
二大妈连忙过来拉起老伴,提上裤子,捂着脸回家了,一旁的刘光天,刘光福也不乘凉了,顺着墙根溜出大院,不知去哪了。
丁一这才跟贾张氏说,“张婶,这又让棒梗去了?”
贾张氏忙点头,“去!去!丁一你是个场面人,别跟婶子一般见识,有你带着棒梗我放心。”
丁一点点头,问棒梗:“你自己愿意吗?我可说好了,明天可别喊苦喊累的。”
“瞧好吧您,丁叔,保证不给你丢人。”
“那行了,明天一早四点半就走,别误了点,婶子,给棒梗准备割麦子的行头,不用我多说吧?村里管饭和工具。”
贾张氏忙说:“知道,知道,婶子我就是农村来的,放心吧,误不了事。”转头又对秦淮茹说道:“傻愣着干什么,快去准备啊。”
丁一摸了摸棒梗的狗头,“明天开摩托去,你别睡死了,我可不等你啊。”
“汪汪!”
割麦子的行头也就是一个草帽,硬底鞋,长袖衣裤,劳保手套。
老贾家有,但是不拿,贾张氏和秦淮茹早就盯上了易中海,易中海八级工,劳保物品每季度可以额外多领一套,不领的话就以补助的形式发到工资里了。
所以等天黑后,秦淮茹就抱着一套轧钢厂的工服和手套从易中海家里出来了,外带一条白毛巾一个行军壶。
扒着窗户放风的贾张氏笑的开了花,我凭本事借的劳保,为什么要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