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一说道:“腿儿着吧,胡同那有路灯再上链子,这里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见。”
到了胡同口,丁一揪了几片大点的树叶,折了两根木棍,傻柱把车子后支架撑起来,俩人先用木棍把链条挑起来,再用树叶捏住链条摆正,搭在飞轮上。
握住脚蹬子慢慢转动,稍微一用力。链条就合上了,再前转后转几圈,搞定收工。
链条上全是油,即使有树叶隔着,俩人也蹭了不少油,在地上抓把土去去油,拍拍手,回家再清理了。
刚进四合院,正碰上要出来锁门的闫富贵,闫富贵眼尖,一眼就看出这俩人的异样,问道:“嘿,你们俩这是怎么了,跟逃难的似的,哎?丁一,你这衣服怎么还破了?”
丁一低头一看,还真是,衬衣前胸位置划了一个大口子。
“唉!三大爷,别提了,我赶紧回家了,您想听跟柱子哥聊,走了,明见了您呐。”丁一没和这俩人掰扯,直接回家清理睡觉,酒喝了不少又折腾这一路,早就困了。
傻柱也没心情跟闫富贵闲聊,招呼了一声也回家了,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想着丁一被划破的衬衣,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第二天下班后,易中海召开了全员大会,就何雨柱早上骑车带着秦淮茹上班,把秦淮茹胳膊摔脱臼一事进行了通报,并对何雨柱进行严肃的批评。
傻柱站在被告席耷拉个脑袋,很是不解,特么得胳膊都摔脱臼了,衣服怎么就不破呢,你看看人家丁一,松松垮垮的都扯一口子,你这鼓鼓囊囊平时绷的就紧,关键时刻怎么连根线都没断呢,是我摔车的姿势不对吗?
很有可能,这回车把都没歪,链条也没掉,都是经验教训呀。
这件事情最终还是以傻柱赔钱了结,这回赔的有点多,医药费和正骨没花几个钱,但是脱臼后秦淮茹干不了工厂的活了,易中海干脆帮着请了一个礼拜的假,这误工费和生活费就都算到了傻柱头上。
这一摔把一个月工资摔没了,但是傻柱现在财大气粗,根本不在乎钱,他对钱没有兴趣,他就想问秦淮茹,包年多少钱,先摔个12次!
秦淮茹要是知道了傻柱的想法,估计能哭:你把钱给我,我直接让你看,上手摸都行,咱别摔了,你这癖好有点牛逼呀,姐怕是得走你张大妈前头了。
。。。
一周后,吴科长找到了李主任。
“主任,我那事,丁一有消息了吗?”
李主任一愣,你什么事?想了一下,哦,不就是你儿子的事吗?问道:“丁一怎么说的?”
“他没说什么呀?”
我草,他没说什么你去找他啊,你找我干什么?我是领导还是你是领导?我特么还得为你服务是吧?
李主任压了压火,说道:“你直接问丁一就行。”说完,拿起一份文件,装模做样的看了起来,这就是送客了。
吴科长赶忙说道:“您那天不是批评我不要老提这事吗?我就没找丁一,这都一个礼拜了,也没个消息,我心里没底。”
草,我是让你在酒场上不要反复说,不是让你事后不找啊,你就干等?我怎么不知道我的面子这么大,人家丁一还得上赶着给你办事?
“唉!”李主任又把文件放下,捏捏眉头,说道:“你得去问问丁一进文工团需要什么条件,这事也不能急,去吧,丁一办事靠谱,你多沟通。”
吴科长也不能绑着李主任去啊,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,退了出去,准备再去找丁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