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车上,长谷切伸了两下懒腰,自己真是五星好市民啊,不过这被害人的名字,真是无力吐槽,可想而知,他爹一定姓尼古拉斯,还是个舞王。
果不其然,玉田的老父亲在看到儿子尸体的时候,哭的嘴都歪了,伤心极了,然后他就四肢抽搐起来,像是在跳舞。
给长谷切看的一愣一愣的,这是什么奇怪的风俗吗?都等不及坟头蹦迪了,现在就要先跳一段?思来想去,长谷切得出一个答案,玉田可能是个舞蹈爱好者,他爹是在给儿子完成最后的遗愿。
这也太好哭了吧,于是长谷切配合的鼓起了掌,不能让舞者太过孤单。
不对,怎么开始吐白沫了……
“快叫医生来,死者家属癫痫发作了。”目暮警官大喊道,他心累啊,这一天天的,都是些什么事儿。
“小姐,长谷小少爷今天……”长谷雪听着手下人汇报,眉头紧锁。
“小切该不会是要当什么正义使者吧,这可万万使不得啊,他什么都能做,就是不能养成身向正义的坏习惯,得尽快给他改正喽。”于是,长谷切回家之后,又见到了长谷雪。
“伯母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想你了,过来看看,你今天去做什么了?是不是没去上学?”长谷雪盯着他,语气愠怒。
“没什么,只是发现了案件的痕迹,今天想着去解决掉而已。”长谷切倒了杯咖啡给她,他是真没觉得这是件什么大事,不就少上一天学嘛。
“小切,你该不会是迷恋上所谓的侦探游戏了吧。”长谷雪搅拌了两下咖啡,试探道。
“也不是,只是心血来潮罢了。”
“那就好,我知道你很厉害,可华夏有句古话,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以你的身份,没必要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,你的身份,是指挥者。”
长谷雪摇摇头,嘱咐道:“你还小,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,侦探游戏一时好玩。可亡命之徒,从不会甘心自己的失败。
你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揭露一个人不要紧,可难免会有漏网之鱼,伺机而动,时刻准备报复你,一个人再厉害,也难免力有不逮。”
长谷雪感叹了一句,“个人勇武的时代已经过去了,人类已不是拿着木棒挥舞的猴子,而是身怀利刃的稚童,无法控制的杀心一起……”
长谷雪意识到自己有些多说了,停了下来。
“小切,你懂了吗?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价值的,而你的价值,无法估量。一个合格的政治家,不需要区分正义与否,只需要区别利益。”
长谷切没有反驳,长谷雪的话虽然残忍赤裸,但这是真的,放一般人身上,这就是真理,可问题是他不是一般人啊。
“我希望你能多想一想。”长谷雪见他没有反驳,知道自己的话他是听进去了,欣慰的握住他的手道:“走吧,今天带你出去吃好吃的,想吃什么?”
“我要吃华夏美食。”提起吃的,长谷切眼前一亮,伯母是真有钱,他今天可以吃些自己舍不得吃的,最好是以前尝都没尝过的。
长谷雪倒也大方,不怕他吃,就怕他不吃,人总是要有些爱好的,而且必须加大培养,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啊。
激发人向上爬的欲望,最好的方法是让他体会到特权带来的风景,而这,需要去潜移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