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们两个怎么回事,懂不懂礼貌,撞了人要说对不起不知道吗?”长谷切重重拍了拍琴酒的肩膀,怒道:“怎么回事,问你话呢?聋哑人吗?”
琴酒眼皮抽了抽,这个混蛋小子,要不是不能杀他,他一定想办法做掉他。而且这小子怎么这么大力气,拍的他肩膀生疼。
伏特加怕大哥生气,而且他们有事要忙,道歉道:“对不起,是我们不小心。”
“你废什么话?是你撞的我吗?我要他道歉。”长谷切指了指琴酒,嚣张道:“还有,穿这么骚包的黑衣服,还戴黑帽子,好玩啊?真没品味。”
可给琴酒气坏了,这身黑衣可是他的骄傲和信仰。
他没说话,冰冷的看了长谷切一眼,就要往外面走。
“黑衣骚包男,你好大的威风啊,是不是想让我治治你。”长谷切本来就是闲的蛋疼,没事找事,见他一句话不说,一拳就招呼过去了。
琴酒出手想挡,正好他也想稍微教训教训这小子,只听咔吧一声,他和长谷切对拳的手臂无力的垂了下来,长谷切稍微用了点力,给他打骨折了。
压抑住想掏枪的冲动,琴酒深吸一口气,阴冷道:“可以了吧,我们能走了吗?”
长谷切转了转眼珠子,抱着手臂哀嚎两声,边嚎边说道:“那不行,你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加我的医药费,不多要,一百来万就行,看你也是个穷鬼。”
“过分了啊,我大哥的手都让你打断了,你还要收钱?”伏特加掏了掏耳朵,怀疑自己是听错了,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,我是坏人你是坏人。
“哼,不给钱?那你们就别想走了。”长谷切吹了声口哨,得意道:“你也不打听打听,敢赖我钱的都是什么下场。”
琴酒吐了一口气,看了眼周围躲着看热闹的人,不想再耽误时间,反正能报组织的账,“给他。”
伏特加肉疼的写了张支票递给长谷切。
“等等!”两人刚准备走,又被长谷切叫住了。
“我先给银行打电话确认一下,别是空头支票。”长谷切嘟囔了一句,打完电话以后,他脸色立马灿烂起来。
拍了拍他们两的肩膀,长谷切教训道:“做人呢,要有礼貌。这次我就原谅你们了。行了,你们走吧。”
长谷切像送别多年老友一样挥了挥手,“下次再见啊。”
琴酒脚步一踉跄,快步就走了出去。
宫野志保正好想出来摸鱼喝咖啡,就看见长谷切和两人热情道别。心里一紧,“他认识琴酒,他也是组织的人,而且一定是乌丸家的人。”
长谷切心情十分美丽,自己辛辛苦苦又赚了笔钱,要是伯母今天再给点,那可就是三喜临门了。
果然,今天就应该出门。
他得意忘形的走到咖啡机前,接了杯咖啡,顺便和宫野志保打了个招呼,“美女,一个人嘛?要不要和我聊聊天,解解闷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