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暮绿看着镜子里依旧如年轻时的身体,手指轻轻的、轻轻的,点了点镜子中自己的眼眸。
“是你?”目暮警官赶到现场,只见报案人正一脸困倦的坐在椅子上吃棒棒糖。
“没错,是我,正义的化身。”长谷切虎威一震,做了个奥特曼发射光波的动作。
目暮警官头都大了,他觉得毛利小五郎,长谷切这一伙人就是上天派来克制他的。
无奈的摇了摇头,他有气无力道:“说说具体的经过吧。”
“哦。”长谷切咬了口棒棒糖,陷入了回忆,“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,我像往常一样,在大街上散步……”
目暮警官抬头看了眼皎洁的月光,眼皮抽了抽,“说重点!你要知道,你耽误一分钟,被绑架者就遭遇危险的情况就多一分。”
“别急嘛。”长谷切无所谓的摆了摆手,“走到这里,我就看见四个戴着面具的人,一个戴唐僧面具、一个戴孙悟空面具、一个戴猪头面具、一个戴沙僧面具。
我当时就笑了,这师徒四人不去取经,搞起绑架了。
然后他们强行把一个身材很哇塞的女孩拉上了车。我还对他们打了个招呼,结果他们没理我,真是太没礼貌啦。”
提到这里,长谷切有些愤愤不平,絮叨道:“现在的人啊,真是人情冷漠。那个女孩也是,一直在叫救命,也不说留个关键信息……”
“你有看到车牌号吗?”目暮警官不想听他絮叨,打断道。
“没有,我视力不怎么好。”长谷切做了个抱歉的姿势。
“你视力不好能看见他们的面具?看不见他们的车牌?”目暮警官不知道说什么好,单走一个6。
“瞧你说的,当时我离他们起码有二三十米,车牌那么小……”长谷切皱眉想了一会,“对了,我听到那四个人说话了,他们似乎是一个有组织的团伙。”
“什么?什么话?”目暮警官想起了一个犯罪组织,那是一个到处绑架年轻少女进行人口买卖的组织,但他们以前不在东京活动啊。头痛,其他地区的警察都干什么吃的。
“咳咳。”长谷切清了清嗓子,惟妙惟肖的模仿起那四人说话,“任何时间、任何地点、超级变态、流窜作案。耶!”
“对了,这台词他们一人说一句,最后一个耶是整体说的,很整齐,一听就很熟练。”长谷切加了一句自己的猜测。
“啊这?”目暮警官蚌埠住了,这绑架犯听起来挺中二啊,这都什么奇葩,不会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。
“目暮警官,调查出来了,这栋房子是租住出去的。据房东说,租住的人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太太,她也确实失踪了,不过这和长谷说的有些对不上啊……”正在这时,高木拿着记录本跑过来汇报情况了。
“长谷,你确定你看到的是一个少女?”听完高木的话,目暮警官皱起眉头询问道。
“呃,好像是没看清脸,她被用头套罩住了,不过她穿的挺青春的,好像是一身白色长裙。我寻思那前凸后翘的样子也不像是个老年人啊。”长谷切发散起思维,忽然,他一拍大腿,“想到了,你们说,是不是房东在说谎,这件事就是他主导的。”
“确实有这种可能……”目暮警官对米花人的道德底线没什么希冀,他们干出什么事都不意外。
“高木,再去调查一下。”目暮警官有些不知所措,这起案件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