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当时的时间吗?”目暮警官让高木做好记录,看自己是怎么询问的。这以后都是宝贵的经验。记得20年前,自己也是这么被前辈带的,满满都是回忆啊。
“这个,是八点半。当时我听到了酒会的纸鞭炮响起,时针指在8的地方绝对错不了。”辰巳樱子哭够了,见其他人都没什么反应,擦了擦眼角,提供起线索。
“可是我看你的手上并没有佩戴手表啊?怎么可能知道具体的时间?”高木观察力不错,询问道。
“当是我正好看到大场先生手表上的数字,当时他刚好伸手摸我的耳环。当时他还正好送了我个礼物,说是那条珍珠项链,正好跟我的耳环配成一整套。”说到这,她又掩面哭泣起来。
大场悟叹了口气,把她搂进怀里面安慰起来。
工藤新一习惯性的站在阴影处,静静的听他们说话。
“那么,我们也得向现场的职员去传达这个不幸的消息了。”副社长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头顶,拉着课长先离开了。
“大小姐,我们也离开吧。这里交给警察就好。”大场悟搂着辰巳樱子,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父亲惨死的现状。
“高木警官,他们刚才说的话不对吧。”工藤新一从阴影中走出,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高木道。
“没事,他是问你真的看的到表面嘛。”高木见两人回头,摆手解释道。
“这是什么话!我看的一清二楚啊。”辰巳樱子有些生气,死的可是自己爹,她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出错。
“一定是你们来这里的时候,见这里灯光昏暗,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对吧。”大场悟笑了笑,抬起左手亮出手表给众人。“我这只表,在时针部分涂了荧光涂料,黑暗中也看的到时间,至于把灯光调暗是社长的意思,他说好像这么做,是为了什么表演吧。”
“话虽如此,还是不对劲!”工藤新一又低声在高木耳边说起了悄悄话。
“等等,我也要听。”目暮警官见毛利小五郎还在查看尸体,果断抛弃了他,加入了工藤新一的小团体。
“你倒是说一说,哪里不对劲啊!”大场悟有些生气,这个年轻警察到底在说什么。
“就是这样啊。”工藤新一走到辰巳樱子面前,直接上手摸上了她的右耳,“你们看,这样的话,怎么也看不到表上的数字啊,这是个视野盲区。”
大场悟推开他的手,放到另一边的左耳,“这样不就看清了嘛。”
“干嘛刻意用左手来摸左耳呢?”工藤新一眼睛一眯,这样的行为很不对劲。
“你看她的发型就知道了,她一向习惯把左耳的珍珠露出来,所以我才会……”大场悟搂了搂未婚妻,不自然的解释道。
“那么你的右手怎么了?右手摸左耳要方便多了。还是说,你的右手当时握着什么东西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”工藤新一轻笑了一声,仰头盯着这个男人的眼睛看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