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这东西本来就是求个心安的。我家里也有长谷同学送的符箓,一直被我贴在床头。人就是这样,对未知充满恐惧。总想着通过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去改变,可到头来,该发生的总会发生,未来不可改变,一切都是虚妄。”小兰说了很长一段话,这段时间她总在忧虑新一,担心他的安全,疑心他的处境……
和叶却没想那么多,摆摆手不在意道:“小兰你就是想太多了,不过就是一张符箓而已,大家求我们才求的。况且你说长谷制作的符箓,他本人连这倒霉事都制止不了,更何况其他呢。”
“?”远处被雨淋的长谷切满脸问号,不是,这也能开到他,凭什么?
再说了,谁说未来不能改变,信不信他这会就让那个倒霉蛋加藤佑司坐起来,让凶杀案秒变丧尸片——日本陷落。
…………
毛利小五郎从大泷警官手里接过伞,打着伞感叹道:“说起来大泷警官还真是辛苦,连续两天都有案子要处理啊。”
他这话是一点不管目暮警官死活,多少次旖旎的夜晚,扮演着忠诚的骑士、卑微的奴隶、丈夫的上司、医院的发烧病人等等各种身份的目暮警官刚要卖力耕耘,就被他一个电话摇到现场去了,家庭差点失和。值得一提的是,目暮警官的工资花费有相当一部分就是在买衣服上,对了,还有一些工具,以及改造电动床。
当然,这点分居十年的毛利小五郎感受不到,他都十年没尝过肉味了,而且他和妃英理比较传统古板,角色扮演等羞耻play属实是没玩过,这十年他都是化身手艺人度过的漫漫长夜,故而他的手法非常娴熟,就是打小钢珠差了点。
大泷警官玩的没目暮警官那么花,憨厚道:“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,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你的,您怎么会知道,他叫做加藤佑司呢?”
“我是看他的徽章啊。”毛利小五郎努努嘴,示意他看死者的胸口。
“他胸口这个梧桐花的徽章吗?这有什么奇怪的,上面也没有名字。”大泷警官疑惑的用戴着手套的手来回抚摸了好几下。
“那是丰臣秀吉的家徽,五七梧桐。其实呢,是同一个旅行团的人断定他就是那个扮演丰臣秀吉的人,他们已经确定过他的长相了。”毛利小五郎看向糟屋有弘等人,介绍道。
“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,丰臣秀吉?那是什么意思啊?”大泷警官差点以为自己穿越了,成大名手下的刑事官了。
“为了增加旅行团的乐趣,我们的团员都用抽签来决定担任哪个战国时代的角色,进行一种半开玩笑性质的惩罚游戏,我今天扮演的是明智光秀……”福岛俊彰给眼前的警察介绍了一下他们的游戏,还有扮演角色。
“哦,这倒是挺有意思的。”大泷警官眼前一亮,这不就是长大版本的家家酒嘛,真是让人怀念啊。
随后他想起自己是在办案,干咳一声问道:“不过你的团员都没有到这来,你怎么能认定就是他?”
“啊?这个嘛……”福岛俊彰刚想解释的时候,糟屋有弘开口道:“因为他突然不见了。”
“我们几个都在找他。”
“我们是想他穿的衣服这么鲜艳,应该很快就会找到他才对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