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现在还没人知道。那平安剑客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进入赌场的,外面那么多人硬是没有一个看到他的踪影。”
“听说那赌场掌柜是新近刚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,那平安剑客也不知道是不是冲着他来的。”
“说这些有啥用呢?这么劲爆的消息连结局都没有岂不是太没意思了?”
“照你这么说你还敢冲进玄天教的地盘去看热闹不成?”
“我一个人当然没有这个胆量了,不过要是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去赌两把的话,玄天教也没有理由不让我们进去吧?”
看来昨晚的打斗除了留在赌场内的玄天教弟子和平安剑客本人之外,再没有一个目击者了。张九重等了一夜等到的却是这样一个没有结局的消息,不由得有些失望。早知道昨晚就应该留在附近看个明白了。
“你不是说那小子跟你关系不错,一定会来找你的吗?”
“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,又没说一定是他。”
“难道你对昨晚的事情就一点儿也不好奇?”
“你想跟他们一样,现在去赌场看个明白?”
“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“一大早去赌场,这不太好吧?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总不能一直在这干等着吧?”
“不如我们四处转转放松放松,好好欣赏一下这天波府的风土人情,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
两人吃完早饭之后,从这天波府城里逛到城外。此时已是深秋,虽说这里已经算是南方了,但除了小桥流水似乎也没什么风景可看。
城外不远有座寺庙,香火还算不错,前来祈福上香的人络绎不绝。莫问跟张九重跟着人流走到这里,正想进去看看,却被寺庙门口的几个叫花子吸引住了。
这五个叫花子跟别的乞丐也没什么区别,他们正靠着寺庙的围墙惬意地享受着阳光的沐浴,只不过在他们面前摆放的却不是乞讨的旧盆破碗,而是一副码好的牌九,和两颗象牙骰子。
天波府的人都这么好赌吗?竟然将赌摊摆到了寺庙门口。
吸引张莫二人的并不是这几个怪异的乞丐,而是摆在地上的这副牌九和骰子。以两人的眼光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东西正是来自玄天教的那间赌场。牌九是张九重昨晚用过的,骰子则是莫问昨晚用来赢了胖子十三万银元的那三颗中的其中两颗。
对张九重来说,这还真是意想不到的收获。乌衣派是全天下弟子最多的门派,这几个乞丐是不是乌衣派的弟子?玄天教赌场里的东西怎么会到了他们手中?这些人又怎么会恰巧被自己发现?是受人所托,还是专门在这等着自己?
“以你之见,这几个人跟乌衣派是什么关系?”莫问看着这几个乞丐向张九重问道。
乌衣派的弟子除了帮主之外身上通常都会背着或多或少的小布袋子,袋子的多少就是他们在乌衣派地位高低的象征。例如夜灵分舵的舵主鲁明就是乌衣派的七袋弟子,而他的得力手下唐丰年则是六袋弟子。
原本在七袋之上还有八袋九袋的,只不过自从二十多年前前任帮主乔飞失踪之后,这些八袋九袋的长老也跟着不知去向了。这才导致乌衣派至今都没有选出新的帮主。因为乌衣派的帮主不仅需要有帮主信物,还要经过九袋长老共同表决通过才能生效的。这两个条件如今的乌衣派都不具备。
眼前这几个乞丐看起来年纪跟唐丰年也差不多了,身上却连一个袋子都没有,而他们显然不可能跟乌衣派帮主一个级别。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:他们不是乌衣派的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