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的守备陈天生不愿意了,“有人在你们金钱帮交易大厅公然伤人,你们金钱帮不出头维护自家声誉就算了,难道现在还要包庇凶手不成?”
“陈大人,你这么说就有些不讲道理了,今天为什么会有人在金钱帮打架,我相信令公子心里比谁都清楚。我们还没向守备府索要赔偿你们反倒管我们要起人来了?”
“废话少说!这件事发生在帝京,我身为帝京守备维护帝京治安是我的本职工作,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雄性豹子胆,敢在帝京行凶打人,请金钱帮还是配合点儿好。”
“金钱帮里,只有兄弟和朋友,陈大人想要我们怎么配合?”
“天狂必有雨,人狂定有祸。我知道金钱帮跟不少朝廷大员关系匪浅,但这个打人的人今天我一定要带走,他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!”
大厅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,莫问现在还在金钱帮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,陈天生不愿意得罪金钱帮,却又想给自己儿子出气,只能软硬兼施迫使金钱帮交人。
“陈大人这是在威胁金钱帮吗?”那位管事正是帝京分部的负责人,面对强势的陈天生也表现的不卑不亢,甚至还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呵,堂堂守备府办案还用不着威胁谁,这件事我劝你最好还是跟你们帮中高层汇报一下,何必为了一个外来的穷小子跟朝廷律法作对呢?”
陈天生老奸巨猾,当着众人的面不敢对金钱帮动手,倒是先给他扣上一顶大帽子。
“岂有此理,什么鸟人在这里大呼小叫影响老子喝酒?!”一道中气十足的怒喝从楼上传来。
华清风人没到,骂声先到。
“守备府办案,闲杂人等休要掺乎!否则一律按凶徒同伙论处!”
身为朝廷命官,当众被骂,又不能得罪金钱帮,陈天生有些下不来台,为了面子只能摆出守备府的架子来吆喝几声。
“你想要抓我给你儿子报仇?”
陈天生只觉眼前一花,面前已多了个一身布衣的年轻人,正满身酒气的眯眼看着自己。
“你就是刚刚在这里动手打人的人?”
“是我。”
“很好!跟我们走一趟吧!”陈天生抬手一挥,两名手下拿着铁链就要往锁拿莫问。
“我看你们谁敢?!”华清风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口处,一声怒吼震的那两名守卫心头一颤。
金钱帮的弟子不动声色的站到了莫问两边,跟守备府的官兵无声对峙着。
“金钱帮这么做想没想过后果?公然跟朝廷作对是想造反吗?”
“闭嘴吧你,就凭你也敢说代表朝廷?!!”
双方局势越来越紧张,随时都有大打出手的可能。
金钱帮这是哪根神经搭错线了,身为江湖人竟然为了一个年轻人毅然站在了帝京守备府的对立面?
不仅陈天生心里暗暗纳闷,就连那些围观人群心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这个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头?还是说他给了金钱帮什么好处?值得金钱帮付出这么大的代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