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怎么做到被张家打压成这样还能这么浪的?
站在简安的身前,梁湾接过信,下意识的读了起来。
梁湾本身的能力是过硬的,因为很多时候要看一些外国的医学资料、杂志,她看起手里这封全英文手写信简直是信手拈来。
几乎是一目十行,当看到最后几句话的时候,梁湾震惊的看向抱头的简安:
“这,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张海客不是说他们已经把这条路上布满眼线了吗?这封信是从哪里来的?”
梁湾一眼看透了问题的核心,她问简安信从哪里来的。
可简安哪里知道汪家人是怎么办成这件事情的呢?
简安指了指旁边的木柜子,简单的说了一句:“毛巾勾住了抽屉,抽屉打开,里面就是信。”
梁湾摊手,语气疑惑:“就这么简单?”
简安点头:“就这么简单。”
“哇哦,”梁湾愣愣的放下手,她询问简安,“你觉得我们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吗?”
简安犹豫了几秒,道:“告诉他们吧,我现在的脑子就是一团浆糊,已经做不出任何的分析了。”
梁湾抱着简安的胳膊,拉着她从床上站起来:“别这么说,你现在……正处于特殊时候,你只是还没有适应。”
闻言,简安俯首去看梁湾的眼睛。
良久之后,简安移开视线:“你是医生,我听你的。”
梁湾满意点头,她一手攥着信纸,一手拉着简安往楼下走。
“怎么下来了?”
“简安姐姐,梁湾姐姐。”
明显是已经洗漱过的汪灿和刘丧正坐在院子里,他们两个见简安和梁湾下来还以为是什么小事情。
所以他们表情悠哉,连站起来离开小板凳的欲望都没有。
简安没有解释,她示意梁湾把手里攥着的信纸给他们两个读。
将从崭新如雪,到现在被自己揉成一张皱巴巴的信纸交到汪灿手中,梁湾拉着简安坐在两个小屁孩身旁。
汪灿接过时,还发出疑问:“到底是什么啊?”
信纸入手,汪灿开始飞速浏览。
同样的,在看到最后几段话后,他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:
“什么意思?他这是在威胁你吗?”
汪灿拔高的音量引来其他几个人,张海客,解语臣,吴斜,黑瞎子都注意到这边。
除了正在洗澡的王胖子,四人走过来纷纷问道:
“怎么了?”
“威胁什么?”
“他是谁?”
汪灿没有回答大家的问题,他把手里的信纸递给解语臣:“你们看吧。”
在解语臣接过信纸之后,汪灿担心的看了一眼简安,见她表情还算是平静,汪灿小小的松了口气。
“哥?”
“嗯。”
汪灿揉揉一脸疑惑的刘丧,他为小刘丧解释道:”刚刚的信是汪家现任族长汪楼所写,他……算是安的外祖父。”
这头汪灿的话音刚落,那边吴邪的声音就响起来了:“独自离开?那我们这群‘无关的人们’,他会采取什么行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