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知夏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,甚至多打了几个感叹号。
但是,有什么用呢?纪知夏甚至会因为陆岱有欲,对他产生了奇怪的看法。
这本身就令人感到啼笑皆非了。
又怎能不让人将他当成孩子。
陆岱回:“那你就该知道,我这样是正常的。”
纪知夏:“……”
即使没有面对面,纪知夏也还是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,没有直视手机的勇气。
缓了好一会儿,他才抖着细白的手指,敲击着手机屏幕,认真地说:“我没有说你不正常啊……我只是觉得很惊讶,因为看哥哥的脸,总觉得你不会碰这些。”
陆岱:“所以你对我幻灭了?”
纪知夏:“!!!”
他慌张地解释道:“不会啊!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没有幻灭!”
陆岱说:“既然如此,我再多告诉你一些。”
后面的话,很快发了过来,纪知夏一看,脸噌的红透了。
陆岱说:“我每天都会抒解。”
纪知夏有点恍惚地问:“每天吗?”
陆岱:“害怕吗?”
纪知夏:“……”
纪知夏忽略了心里的怪异,回复说:“我……我怕什么?我不怕啊。”
陆岱说:“不怕就好。”
纪知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。
他很快走神了,忍不住想,他的房间就在陆岱对面,离得那么近,那么近,陆岱每天晚上,会在房间里抒解吗?
怎么抒解呢?他一个人,又没有别人……
纪知夏察觉到自己似乎是太深入了,触及到了一个非常隐秘,看着平静,又似乎暗藏危机的地带。
小动物的直觉让他在无知无觉走到悬崖边堪堪停下,阻止他继续问下去。
纪知夏手指微抖,敲下一句话,点击发送:“……哥哥,你以后不要随便扣孟池工资了,他也很不容易。”
这句话发出去,陆岱很久都没回复。纪知夏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哥哥?你还在吗?还是说,去忙了?”
过了一会儿,陆岱才回复:“他跟你告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