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布料少得可怜,叠都叠不起来,但纪知夏还是努力叠了叠,往包里塞了进去,他还像是怕什么,努力地往将这些衣服塞到了最底层,再用正常的衣服盖到了上面做遮掩。
可爱得过分。
陆岱看在眼里,不禁好笑,他又不是禽兽,这种时候还会拉着他做,纪知夏根本没有必要准备这些。
但,陆岱也明白纪知夏的心思,正因为明白,心里才越发柔软。
这种时候了,都还考虑着他的需求,好可爱。
陆岱转身出去,过了一会儿,再回来,纪知夏的表情已经缓和了许多,时不时地偷看他几眼。
陆岱若无其事地问:“怎么了?这么看我,有事吗?”
“呃,”纪知夏小声地说:“没什么事情。”
陆岱故作严肃地说:“撒谎,我说过吧,不要骗我。”
纪知夏:“……”
他有些别扭地说:“真的没什么事情,我就是觉得,我们三天没做了。”
陆岱:“……”
陆岱并不觉得纪知夏想要,他的欲望并不强,甚至在开始的时候有些抵触。陆岱做前夕的时间会变得很长,因为想让纪知夏也觉得舒服,但纪知夏变得有些娇气了,享受完了,就想倒头就睡。而陆岱是个标准的资本家,他付出了多少,是要纪知夏加倍奉还的,所以这个时候,纪知夏会被陆岱强硬地捏着脖颈,像是一只柔软美丽的天鹅,散发着濒死的魅力。
的确,陆岱的需求很强,作为妻子的纪知夏需要承受很多,往往到最后纪知夏都会哭着说不要了,在他身下剧烈挣扎,却每次都会被陆岱温柔地安抚,被迫地又承受了许多。
陆岱在这方面是贪婪的、狡猾的、凶猛且不加掩饰,明晃晃的獠牙,不将猎物撕碎,是不会罢休的。
而纪知夏在这方面是慵懒的、柔弱的、娇气且笨拙心软,虽然总会觉得困倦想逃避,但只要丈夫想要,便也很会迎合丈夫,直到实在受不了才会哭着拒绝挣扎。
可这样的纪知夏,总会让陆岱索取更多,因为知道,纪知夏会心软,他总是心软的时候比较多。
总是一副献祭的姿态像陆岱敞开所有,陆岱甚至能看见他纤薄胸膛里那颗红彤彤的心。
可怜又可爱,是陆岱想一辈子爱护庇佑的小妻子。
所以,纪知夏并不是因为没有得到而纠结,而是因为担心陆岱。
显然在他看来,陆岱能憋三天,是不太合理的。
虽然之前说好了一周三次,但真的实行起来却很有难度,毕竟是“新婚”夫妻,很多时候情难自已。
有时候纪知夏都忍不住凑过去跟陆岱贴贴亲亲,或者很直白地对陆岱说:“想要亲亲。”
那这就是一个信号,往往还是会到床上去。
这种时候,陆岱不会那么凶,会温柔很多,这样的话,一次两次还是可以接受的,再多了纪知夏可能又要躺尸个一两天。
这样纪知夏会很烦,陆岱也担心他因为太过无聊在床上上网冲浪,又学回来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显然,良好的物质条件,让纪知夏松懈了许多,因为年纪轻总有很多精力,以前去打工,会消耗这些旺盛的精力,现在他总是上网冲浪,开始吸收那些纷杂的信息。
这点陆岱并不是很愿意看到,但也知道自己若是禁止纪知夏上网,恐怕会适得其反,所以只能强忍着。
当然,这也是题外话了,总之,陆岱明白纪知夏的心思,所以语气很平静地说:“现在没有这个心思。”
纪知夏心想,完咯,最喜欢做的事情都没有心思了,自己聋了这个事实对陆岱打击这么大吗?
好心疼啊,心疼老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