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惨叫都算好的了,有的人迷迷糊糊之中,就被直接砸扁了,当场死去了来。
这一轮的投石偷袭,虽然说没让这些敌船受到绝对重创,但也死了人了。
让这些黑夜中被砸,仇恨中的敌船,立即向戴伯他们逃走的方向追了出去。
当然,提兹在船队中心,也是看着这一切的了。
他并没有阻止他船队中,离迷雾海域更深入的,这些被砸的船只追击着那些逃跑的敌船来。
因为他感觉对方似乎想通过,疲劳作战的方式,来消耗他们的精力。
让他们在关键时刻,有着想睡觉,精神注意力不集中的问题来。
使他们在关键时刻犯错,而一举夺取胜利了。
这样,让前方至少20艘战船,死死咬住对方也好。
“传令,前方其余船只和后续船只跟上”。
提兹并没有怪责最前方的那20艘战船,这么鲁莽,提前离开船队来。
反倒是期待这些战船把对方咬紧了不放了。
并且,有着对方的船只,在航路之中为自己这边开路。
自己这边好顺着对方船只的行进路线,多避过暗礁起来,从而能更快的找到他们的总部,也算不错的了。
当然,提兹的算盘打得好,戴伯的算盘打得更好。
一到了幽暗海藤地带,戴伯就吹响了魔笛了。
这幽暗海藤地带,在黑夜中也好辩认,就是他们,早在其边缘,安排了两艘战船。
原封不动的没跟着他们去偷袭,定点守候的后方来了。
所以,戴伯吹响魔笛时,这幽暗海藤之地,便过得十分顺利。
这些幽暗海藤,并没有攻击他们来。
再加上,他们与敌方船只保持距离的方法,掐算得更精准了。
自然把冲得最快的,敌方那二十艘战船,都带了进来,尾随着他们了。
果然,魔笛的声音消失后,虽然有一点缓冲时间。
但到了这些幽暗海藤清醒过来,无魔笛声又有战船通过它们的地盘时。
才真正显示出,这些幽暗海藤的恶名来了。
“什么?”对方那讨厌的,像是戏弄着他们的笛声一没了。
保持有一定距离,紧随其后的那些刀斧海盗阿伦的战船,才发现事情不对了起来。
这些幽暗海藤的触手,已往船的两侧内,伸了进来。
并紧紧扣住了船体,晃动拉扯起来了。
当然,肯定有其他触手,黑幽幽的一大片全都冒了出来了。
这阵势,可完全把进来的二十艘战船,每艘战船上的人,都吓呆了。
这里,仿佛成了战船的坟墓,战船上水手们的绝地。
根本不像戴伯想的那样,他们的试验可是一艘战船,在边缘来着。
并且一发现幽暗海藤要攻击,就马上又吹起了魔笛,能试出个啥。
真正进入了这些幽暗海藤集中地的战船,逃都逃不出来。
过于密麻的攻击,才真正的吓人了。
就算是刀斧海盗的水手们,带了斧头,似乎都很难把这些粗壮的海藤触手,完全砍断似的。
因为这里的幽暗海藤,也不知道比龙城他们遇到过的,强大得不知哪去了。
这里像是可以抽其血,最少弄出万血境强者的,巨型幽暗海藤地带。
所以破坏船只的能力,堪称魔鬼级,变态般的强度了。
戴伯不知这些雾魔岛人,是何时发现这个地方的,难道是通过他们老祖宗的记载?
总之,进入的敌方二十艘战船,一个都逃不出去。
这吓人的看着船体被穿孔、撕扯、破坏、分解的事,同样让后面跟随着前方突然跑远的,提兹的船队,点都不敢越雷池一步了。
不费吹灰之力,一次性的干掉了对方二十艘,每艘至少装了100人的战船,也太让人无语了。
这可是2000人啊!
2000人之中,不知有多少人,能通过这巨型幽暗海藤地带,游回他们其他战船停留的,隔巨型幽暗海藤地带相当远的船上去了。
总之,这一仗虽然比起对方598艘战船的战力,收获较小,但打得非常漂亮。
至少赢得了士气,并不费吹灰之力般,就让对方减员成578艘战船了。
当然,这还是敌方舰队,恶梦的开头。
在对方的这些船队,走走停停,三个多月比龙城他们开进迷雾海域,慢得多的航程之中。
戴伯又设了两次伏击地点来,并在晚上成功偷袭来着了。
这两次,甚至除了幽暗海藤地带,还在地带外,动用了骨剃鱼来了。
让对方总共从578艘战船,又减少了15艘来着,变为了563艘了。
当然,越到后面,敌方就越警惕。
反而在布置着,抓住戴伯的这些船只,反圈套的合围了。
看来这样的策略也不好用了,该进行岛屿战了。
所以,戴伯偷袭三次之后,也赶快指挥船队,退向了雾隐岛了..
迷雾海域的前半段,暗礁分割的海道特别的多,使入侵的敌方战船,不好集合来着。
只不过,随着这些人慢慢探索,等船又上许多小岛的磨合之中,聚集在一起,找到雾隐岛来,差不多四个多月后了。
从新年首日,龙城传出迷雾海域开放,到3个多月瓦拉家族和其他三大海盗的聚集,进入迷雾海域,再到4个多月这些人的探索,差不多也是八月中旬了。
也正好像龙城计算的那样,一到最热的季节时。
那雾隐岛就会像他第一次来那样,有机会下起暴雨来了。
恰巧,瓦拉家族和其他三大海盗的舰队,同样在龙城气运似的命运安排下,望见了这神魔般的巨型岛屿后,其震憾可想而知。
不愧是能让最为勇敢的水手,都感到害怕的地方。
还未上岛,就让这么多的船只集合而成的舰队,战船上的所有人,感到恐怖袭来了。
是啊!这些人异想天开。
有人说,这里是否住了准备让世间万物臣服的邪神。
有人说,是否会有吞天蔽日的怪物。
总之,就算是其他人没这么想,也没一人心安来着,总感觉这里是否有某个东西,盯着自己来了。
在这阴沉的暴雨中,仿佛绘制出了一副灭世的图画来,让人那么的胆颤心惊,背骨发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