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很及时,但是还是划破了手臂,渗出了丝丝血迹。
悦兮忽的激动道:“我没有疯,我很清醒。我吃过你所说的血灵草。那么我的血液里应是带着药效的。他若是喝了我的血,便可以缓解一二了对不对。如此,你便能有时间救他了!对不对夫子,对不对。”
听得她的言语,弘夫子不禁一怔:“但是,我也不确定这药效是否能溶入你的血液中,融入多少都是未知的,你这是在拿命在赌啊孩子。”
悦兮释然的笑了笑;“哪怕是只有一线希望,我也必须要抓住。”
悦兮的眸光再次瞥向了宁夜;”如果他死了,我也不会独活,现在有这个机会,可以救他,哪怕只是一丝的机会,也好啊!”
眼前的女子眼神如此的坚定,他竟是不知再说什么好。
看了眼床榻上的男人,她低下头,捡起剪刀,对着自己的手腕处轻轻一划。
瞬间,便有灼眼的鲜红从她手腕处缓缓而下,她将自己的手腕移至了他唇边,将血液滴入了那人的嘴里。
男子的唇也因这妍艳的血,而染的一片灼红。
此时此刻,她完全忘记了疼痛,全身心都在宁夜的身上,她完全忘记了,在现代自己是一个连打针都会哭的小女生。
小翠等人不忍见此场景,皆缓缓转过身,朝着门口而去。
夫子呢喃;”问世间,情为何物,直教人生死相许!”
小翠此时早已经在大壮的怀里泣不成声了。
悦兮静静的看着床榻上毫无生气的宁夜,那滴到他唇上的鲜血全数都顺着他的唇角淌了下来,此时此刻他根本无法咽下。
她蹙了蹙眉,再次用剪刀在胳膊上划出了一条口子,随后一滴一滴的滴在碗里。
她忍着恶心,将其一饮而尽,随后缓缓的顿下身子,触上了他的唇,让那血能缓缓的淌进去。
来回反复了多次,直到悦兮微微有些疲了,视线有些模糊,她才起身用纱布将自己淌血的手腕包扎了起来。
回到床榻前,看着昏迷中的男人,她眼底的温柔凝结在了眼底。
她缓缓的褪掉绣鞋,爬上了床榻。
她依依不舍的看着他,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一样,她躺在他的旁边,心里却有了一种安定的感觉。
眼皮越来越沉重,悦兮轻轻阖上了眼眸。
半个月之后
清晨的第一抹斜阳如约而至,没有早一秒,也没有晚一秒。
一名孩童迅速的从床榻上爬起,穿戴好衣裳洗漱一番后,他草草的用了早膳,便出门了。
去往学堂的路上,几名与他一道上课的孩子从后方追了上来。
“小壮,昨天夜夫子教你的诗,都背下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