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了质问的语气,让司徒云白嘴角不着痕迹地翘了一下,她声音太尖锐刺耳,吵到我了。
口是心非,落红瑛虽说了这么一句,但是面上扬起的唇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思。
走到床边,扫了一眼司徒云白身上残留的伤口,感觉好些了吗?
好多了,不过看来今日太子的宴席,我是去不成了司徒云白抬手,看着暴露在手背上的伤口,无奈地撇了撇嘴,伤痕太过显眼,不想别人猜忌,就只能如此做了。
我跟旁人说你是喝醉了酒,想来你只要跟太子身边的人知会一声,此事倒也能轻易化解。
放心,太子此次只是为了试探人心,我心中有数司徒云白眸子褪去清冷,里面蕴着淡淡的笑意,还没告诉我,因为什么事情这么开心。
说起来好笑,是简玉珩那边让我抓到了个小把柄。现在楚南航还落在我的陷阱里,他要是给我找活干,我也不介意让他一头栽进来,落红瑛得意洋洋的样子,像极一只偷到鱼的小猫。
司徒云白心中一软,拢了拢散落肩头的衣衫,一夜没休息好,要不要睡会儿?
算了,刚才闻了一屋子的香料,都快把我熏过去了。一出来的解脱感,让我彻底醒了,落红瑛伸展了下腰肢,笑盈盈道:等会儿我还要去宴会一探究竟,想到能在简玉珩身上做文章,我可是求之不得。
还是小心些为好,这三年来,你我的人都没有查出落家当初蒙难的细微线索,就足以证明后面的事情,绝非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
兵行险着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落红瑛坐到床边,脸上也多了丝惆怅,当初简玉珩背道而驰,没有对落家施与任何援手,就是最奇怪的地方。如今别的方法也试了,只能从他身上下手了。三年的时间我都等过了,不会急于这一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