凰妖盯着她身上结疤的口子，脸色越阴沉了下来。这些交叠的痕迹，明显不是一次两次残留下来的。

净鸢被她的目光，盯得心里越难过。火坐起身子，将衣服拉了起来。

“我、我……”
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！”

净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，低垂着头，紧紧咬着下唇。

“我昨天喝醉了，所以才来姚家找你。”

“我只想听实话，昨天你醉没醉我心里明镜一般!”凰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，这才有些懊恼昨夜自己应该强硬行事，哪里能想到对方身上被人糟践成如此模样。

“凰，真的没事……”净鸢声音浅浅的，“这些痕迹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
她这样说着，刻意羞红了脸，“我最近这段时间早就跟恩客划清了关系，结果没想到在春满阁遇到了想要交付一生的人。”

“你这些措辞不必再说了，”凰妖厉声打断了她的话，“你是什么品行我还不清楚吗？！我不相信随便一个凡夫俗子，就能让你轻易改变心意！”

手掌快地点过净鸢的身体，凰妖的脸色划过异常难看的冷冽，“我现在去将那个臭小子带过来！”

净鸢被点了穴道，瘫在床上不能动弹。眼眶顷刻间涌上泪光，“凰，真的不是他……”

可是话音未落，身边的人已经瞬间消失了踪迹。

凰妖不见了之后，整个庭院再度陷入了寂静当中。原本哭泣的净鸢抿紧双唇，眼底深处似划过些许不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