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这女人,这话一出来,一桌人都尴尬了。
怪不得,这女人,你原来是真傻啊。
“让你说,他打人厉害不?没让你说别的。”
“打人?他也不敢打别人啊,就是练了每天晚上打我,都把功夫使在我身上了。”
得,这真是个傻子,一桌人都不敢再问,怕她说出别的尴尬的事来。
你不说话,她说话。
刘金凤问:“你们怎么不说话了?来,吃这个牛屎饼。你看你们每个人都有一个。”
得,她这一说,人再看到烙到金黄的饼,瞬间没了胃口。这女人,太会说话了。
“你们都吃饭啊,看我干嘛?看我能看饱吗?你们光喝茶水,这茶水不要钱能喝饱?”刘金凤不知道,自己就是说了一句话,他们都不吃饭了。
就连母亲,也是给小孩子喂。
那小孩子会吃什么?
吃了这饭,感觉这饭菜不怎么香了。难道是吃饱了的原因?
“你吃呀,怎么了?在傻想什么?”老太太催自己的女儿。
“开始那几口很好吃。怎么吃了几口,嘴麻了,也没味道了,感受不出香味了。就是再喝一口茶水就能吃出味道来了。”
“你呀,就是吃饱了在这儿找事。”
小董提前付了饭钱,几人外出。刚到饭店门口,一个骑着电动车收头发的路过。
“等下,看下这长头发能卖多少钱?”
“我看看,400元,不能再多了。”
老太太:“上次人家都给900元,我们觉得人家忙,没卖。”
小贩:“胡说,要是真给900元的话,你们早卖了。600元卖不卖?再不能多了。”
“卖。”
小贩掏出剪刀就开始剪。
那样子,仿佛在剃羊毛,而且是从羊毛根部剪的那种。
“你们不能这样,不能这样,剪的和秃尾巴羊一样,我老公回来了会不认识。”
“没事,你剪。会长长的,他过年才回家。”
“真的吗?妈,我老汉过年就回家吗?”刘金凤眼睛里闪现出精光。
边上的三人都像看即将去世的老人一样,眼神里流露出不一样的神色。
对于老太太来说,这是自己的女儿,当然内心痛苦。
对于小董来说,这女人的老公万一是自己的老板,那这样也未免太残暴了,没人性。
对于小王来说,他就是来打酱油的,这事与他何干?
刘金凤道:“有镜子吗?我剪好,回家洗一下,焗油,染的亮亮的,让我老公天天围着我转。那死鬼,以前一晚上不离开人,撵都撵不走,这一走就是两年,人还怪想的。是不是当上大老板了?我要当老板娘了,坐豪车,坐飞机,哪一样不行?”
“傻瓜,打工的,哪有那么多能当上老板的?那些都是电视里演来骗人的。老板没有那么好当的。”
“妈,别人这么说没错,你是我妈呀,你怎么也看不起你女婿?他生来就和人不一样,当大老板,当大大的老板。以后开着飞机在村子和县城上空飞一圈的。像那些电视里演的一样,羡慕死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