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几口菜,喝几口啤酒,卫骏青听了这个故事,内心有点感动不起来。
为什么呢?
说不上来。就是觉得没听到自己想要的情节。
服务员问老板娘:“你说,你现在听了个全部故事,还有什么想知道的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啊?你没听过瘾吗?哪里出问题了?”
“都是女人,你少给我装蒜。哪里讲的不好,你不知道吗?”
“走,往角落里坐,我慢慢地说给你听。
你啊,一看你这些天憋的满脸疙瘩,我就知道你是阴阳不调。
我们村里的女人比我会讲故事多了。人家都说,当时,有人的果园和亚娟家的果园挨着,别人看到了。
你想啊,夏天的果园,树叶长的大,人家不说话,她也发现不了。
当时,那亚娟穿着裙子去果园里,两个人戴着草帽去的。
她上树,让她姐夫在果树用草帽接黄杏。
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树上;一个成年男子站在树下。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。就那样,能受得了?有便宜不占王八蛋。
再说,这亚娟长的那叫个水灵。是村里数一数二的。人家就是个子低点,别的都好说。
当时,亚娟骂姐夫,你往哪里看?看杏子,接住。
两人伸手接杏子间,不免有些接触。
再接着,一个在树上吃杏子,一个在树下吃杏子。亚娟用杏核砸姐夫。
那场景,就像金莲与到了西门庆,也不知哪里对眼了。
村里人猜想,可能是她姐夫对这个自小养在家的妹子有好感。你想啊,人家没打过工,没交过男朋友,还是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,是个男人都喜欢。
男的也用杏核砸。女的躲闪不过,掉下来,两人砸到一起。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许多事。
当时,亚娟小嘴亲了一口姐夫,还骂了一句,小样,不敢吧。我要告诉我姐,你欺负我。就那样,两个人滚成一片,打成一片。
当时,裙子被地上的草都沾染了不少。”
老板娘在服务员腰间捏了一把:“这才像个讲故事的。接着讲,正听的过瘾。”
“两人一旦有了亲密接触,一个眼神,一个动作,对方都知道你想说什么。
就这样,两个人就像偷吃到了糖果的小孩。
女孩啥都不会,在姐夫的指导下,慢慢地熟练。
这种关系最让男人痴迷。他觉得就像教徒弟一样,很有成就感。
以后,果园,麦草垛边,仓库,山边,就连村里没人住的空房子都成了他们的战场。”
老板娘拍了一下大腿:“浪蹄子,老毛病又犯了。细节,细节,就和电视剧演的一样详细。不然,不要讲。把人听的心里痒/痒的,结果,你给我一语带过来了。就像被删减的电影一样,没什么看头。”
服务员笑骂:“你是多久没和老公那个了,怎么跑我这儿找解药来了?不知羞,不知羞。”
“讲,不讲打死你个浪蹄子。”
“好,我知道你这是缺什么补什么。
话说这亚娟的母亲也是个细心人。她是怎么发现女儿不对劲的?
是通过卫生纸。
就这不到十来天的功夫,家里一提卫生纸用光了。